人高的优势尽显。
他们一个在车外,一个在车内。
乐意竟也被亲得气喘连连。
詹宁楼的舌头从她嘴里退出,但没离开,意犹未尽地啄着她唇角,以此缓解刚才那个深吻的余韵。
“睡醒了吗?”他边亲边问。
“还有一点。”
她闭着眼睛,承着他的吻。
不全然是被动,偶尔两人的唇碰到,她也会主动吮一下。
詹宁楼被她的主动撩拨得心尖发麻,大手摁在她脑后压过来。
乐意闪躲着不让亲,挣着拧着,最后额头顶在他肩窝,缩着脖子。
詹宁楼沿着她发烫的耳廓亲,问她现在还困不困了。
困意早被他闹没了。
但起了点别的意。
詹宁楼连回房间都等不及,连亲带嘬地将人抱着抵在楼梯的墙上。
詹宁楼在她脖颈里掠夺时,乐意半仰着头,虚晃的视线里是硕大的水晶吊灯。
她对这里并不陌生。
乐筠骗她去参加宴会,自己离开港城的那天,詹宁楼就是把她带到了这里。
当她刚才在车里醒过来,发现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哪里,其实就有预感了。
就像一个未完成的仪式。
詹宁楼故意带她来这里,完成当时没进行下去的事。
她依然会和那天一样感到害怕,痛感也不会有丝毫减弱。
可心境早已和当初不同了。
感觉到身前空凉,乐意下意识勾住詹宁楼脖子,将自己贴着他,挤着肩胛骨颤着声问:“明天的课,请假了吗?”
“没有……”詹宁楼低头,在她肩头咬了一口,哑声问,“要给你请吗?”
乐意不说话,把自己挤缩成更小的一团。
詹宁楼又连咬了几口,都不重,只留下很浅的一点牙印,“要不要请,嗯?”
问她明天要不要请假和直接问她要不要跟他做有什么区别?
她怎么可能回答。
詹宁楼将人抱得很紧,挺括的衬衫前襟和温凉的扣子挤压着她。
两粒互蹭到的瞬间,乐意的后背都弓了起来。
詹宁楼的手臂还在收紧。
白贝母的凉和硬,似要一路抵到她心上。
詹宁楼听到她抑制不住的哭泣声,边往楼上走,边叹气说:“这样就要哭,一会儿怎么办?”
“你知道今晚我不会再心软。”
“你受得住最好,受不住就慢慢适应。”
随着走路的摆动,她轻轻晃荡,绵绵实实地不断撞着他。
衬衫料子再名贵,也比不得她娇贵。
剐蹭磨擦得乐意眼泪扑簌簌地掉。
小姑娘的眼泪落在他侧边脖颈里,衬衫领口被弄湿一片。
他终于停下脚步,低头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