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到白末此刻的样子,摩拉克斯急忙问道。他很少见到他这种样子。但白末只是恍惚了一瞬。他失焦一瞬的瞳孔重新凝聚,眼底流光不受控制的在瞳孔中流转。他似乎没有听到摩拉克斯的追问,只是死死盯着坎瑞亚中心那片暴动的区域。“不可能的那可是”他的声音中带上了杀意。一句话没说完,他身后的翅翼迅速展开,毫不犹豫的朝着中心区域飞去。“等等白末!你去哪?那里很危险!”摩拉克斯很清楚中心区意味着什么,那种地方,哪怕是天理都需要慎重对待!他来不及思考白末究竟要做什么,身体下意识想要去阻拦。白末没有回头,侧身朝着身后甩了一道攻击,挡住了想要跟过来的友人。嗡!!!“岩之执政,摩拉克斯。”白末现在的声音冷的有些陌生,他的尾音有些发颤,却是命令的语气。以天理代行者的身份。“做你该做的,不许进入中心区域。”说完这句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摩拉克斯气得不行,他的周身围绕着淡淡的光晕,无时无刻不在限制着他的行动。他深吸一口气,心情已经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刚刚才猜测昼黎是不是会出事,结果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白末就疯了一样要往中心区域。日子还过不过了?『宿宿主,你真的要前往中心区吗?那个地方不是天理的主战场吗?你去是不是太危险了?』白末没有搭理系统,他脑子里的弦快要断了。天理不可与之为敌,没有人能够直视天理各种刻在众生灵魂中里面的印象无时无刻不在言说着祂的强大。但哪怕是这样的存在,也在覆灭坎瑞亚以后陷入了长达五百年,甚至还要长的沉睡之中。『但是但是你不是要救昼黎吗?你的那个双生魔神,不,你的影子,你不救他了吗?』『中心区域的战斗你参与不了吧?我们老老实实的等到时间然后将昼黎捞了就走不好吗?天理的沉睡是必然的,你去了又有什么用?』『白末!你他妈给我清醒点!』“你说错了。”白末虽然速度没有降下来,但明显已经冷静下来了。他鎏金的眸子微垂,明明表现的人畜无害,眼底却是晦暗不明的杀意。『什么错了?你不救你的影子了?那你回来干嘛的?费老劲和这个做交易那个借权柄,然后还搞了个死遁才得到回到过去的资格。』『你说不救救不救了?别告诉我』“你理解错了,阿黎我是不会放弃的。”『那你说我说错了,是指的什么?等等』白末笑了,但笑意不达眼底,看起来毫无温度。“没错。”“核心区的战斗我不仅能插手,我还帮的上忙。”不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金色护罩,似乎是天理为了阻断深渊的力量离开这个区域,对提瓦特的其他地方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而设下的。但即使是这样。深渊的力量还是有少部分通过细小的缝隙源源不断的往外渗透。尘世七执政所要清除的就是这些东西。离中心区域越近,这些东西就越是猖狂。“系统,你可能高估了这个世界的顶尖力量,同时也低估了我的实力。”无数由纯粹恶意凝聚,足以侵蚀一个人意识的深渊触手从破碎的虚空中狰狞探出来,带着亡魂的哀嚎,疯狂而又扭曲的朝着白末扑了过来。这种东西,即使是尘世七执政也需要避其锋芒然而,白末连看都没看他周身的白金色翅膀尖羽燃起火焰。翅膀猛地向内一敛,几道光刃自动锁敌轻易结束了这些东西的性命。嗡嗡!!即使没被光刃消灭掉的深渊,也几乎是在触碰到白末的一瞬间就化为飞灰。这就是权柄的绝对上位!“我是天理之下,四影之上的,光之执政。”他走到屏障的一边,微微闭上眼睛,然后毫无阻拦的穿了过去。“我即是规则本身!”没有任何阻拦。天理设下的枷锁从不对光之执政生效,祂曾说光是自由的。如果说,屏障之外。是一片狼藉的坎瑞亚王朝,被深渊侵蚀的世界。那么屏障之内就是真正的炼狱。血红色倒置的巨大树木几乎被深渊淹没,深渊的力量从下往上不断攀爬,显得十分危险。白末说不清楚,这个巨大的,倒悬的血红色巨树究竟是什么,世界树的投影?又或是深渊意志的具象?他不知道,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眼熟。『宿主』“系统告诉我,距离阿黎出事还有多久?”『63分钟,需要事实通知吗?』“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告诉我,可以吗?”『没问题!』白末叹了口气,直接往前走。倒悬的巨树赤红的深渊他曾经还短暂的好奇过,为什么在没有恢复记忆之前,脑子里总是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即使是恢复记忆之后,他也没有想到过任何关于这些的东西。还有当年在勾写pv的时候,为什么系统的自动回正,连续好多次都指向了同一个画面。原来不归路,那条路不是指的未来,而是代指的过去。赤红色的枝干显得有些颓败,像垂死的枯木,不断的被深渊的力量缠绕,侵蚀,直到彻底覆盖。整个空间被一种不祥的暗红与污秽的紫黑所包裹,光线在这里被扭曲,被吞噬。白末垂眸看了一眼指尖萦绕的光束,它们绕着自己的指尖疯狂流转,与往常的每一个时刻都不一样。它们,在疯狂,在兴奋!:()原神:嗵一声落下,遗憾炸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