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就对上了?”白末本来是想偷听一下厄歌莉娅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惊讶,结果这个家伙一通联想猛如虎这都想的什么玩意儿?几乎是听到白末的话以后,厄歌莉娅就知道白末在偷偷监听自己。不过她没有太在意这个。厄歌莉娅眨了眨眼,认真的反驳。“我觉得我想的这个比你说的这个更有可信度。”“但是最不可信的东西就这么发生了,我知道的时候也可惊讶了。”芙宁娜听着这个加密通话,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果断拐走了若识。芙卡洛斯虽然还想听,但是也知道这些事情跟自己没什么关系。想了想,就和芙宁娜商量精心准备的歌剧去了。厄歌莉娅还在头脑风暴。“按理说,她作为生之执政,不是跟你的权柄差不多吗?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谁知道呢?”白末撑着下巴,笑道:“也许都是有什么自己的考量呗,我理解不了生之执政主动和莱茵多特融合这个事情,就像她理解不了为什么我执着于把自己的影子分离出去。”“她没告诉我,我也不问,但是还是很有意思。”厄歌莉娅犹豫了半天,问道:“那主导者是?”“表面是莱茵多特,实际上是谁就不好说喽。”白末并不在乎自己的这些同事都是个什么状况。只要她们乖乖的各司其职,别搞什么大乱子,不然他也不介意替天理清理门户。虽然他自己也没干什么正事但是他的真心天地可鉴~厄歌莉娅眨了眨眼。虽然消息没得到多少,但是就这么一点已经很令人震惊了哎忽然,一道声音毫无征兆的响起。「光执怎么还在背后偷偷议论别人啊?」「真是不礼貌。」周围的空间诡异的波动了一下。白末淡定的打了个响指,把这片空间封闭起来,顺手带上了厄歌莉娅。莱茵多特身边开了一个蓝色的小窗户,纳贝里士好奇的围着厄歌莉娅转了个圈圈。白末笑道:“如果不是你偷偷看我,我怎么会忽然提到你?”莱茵多特耸了耸肩。“不愧是光执,我只是看了一眼就被发现了呢。”“你看我干嘛?碍你事了?”莱茵多特不解的看着白末:“不然呢?”“啊?”白末转念一想,嘶好像是哈?莫名其妙把一个死了很多年的人救了回来,还把一些本该死去的人留了下来,嗯好像确实碍到生之执政的事了。不过他转念一想:“若娜瓦都没说什么,你管我?”“喂,你讲不讲理?”莱茵多特看了看正认真观察厄歌莉娅的纳贝里士,忍不住说道:“喂明明是你的权柄被他随意践踏了,为什么和他对峙的人是我啊?”纳贝里士不明所以。“不是你觉得有意思,所以才过来凑热闹的么?莱茵多特,是我记错了么?”莱茵多特:“?”厄歌莉娅礼貌地跟纳贝里士打了个招呼。后者淡定的点了点头,回到了莱茵多特旁边,轻轻笑着跟白末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光执。”“所以你们是来兴师问罪的?”莱茵多特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单纯是来看看热闹。”“哦,没热闹,你走吧。”莱茵多特:“”厄歌莉娅犹豫了半天也没敢开口,白末注意到了这一点,偏头看向莱茵多特。不应该说是,透过莱茵多特与纳贝里士对视。“你不跟厄歌莉娅聊聊?”纳贝里士重新打开小窗口,朝着白末礼貌地微笑。“如果这是你的意愿的话。”白末忍不住微微后仰,有些无语:“你的创生造物,你是管都不管的。”生之执政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次见面都一直是一副对什么都淡淡的样子,哪怕脸上一直挂着礼貌地微笑。但是这个笑让白末感觉到了浓厚的淡漠。印象中纳贝里士好像是很温柔的性子来着?照着她的性子,捏出来的厄歌莉娅也温柔的让人叹息。是吧时间太久了,好像有点记不清了。但是纳贝里士好像猜到了白末的想法。“光执,时间是会改变一切的。”「你变了,我也变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厄歌莉娅又不是我的眷属,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不是吗?」那很绝情了。算了,绝情也很正常,能想起来这是自己造的已经很不容易了。白末耸了耸肩。“所以呢?你们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信你们就只是单纯的来找找不痛快。”莱茵多特半真半假的说道:“光执做了不小的事情,我们还不能来看看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轻轻笑了笑。“退一万步讲,我要做什么,应该也轮不到你来管。”莱茵多特被梗了一下。偏偏纳贝里士也没有反驳的打算。莱茵多特有些不解。她是真不明白。纳贝里士的记忆很长,但这位生之执政并没有向自己隐瞒自己的过去,丝毫不介意自己的窥探。在漫长的时间之中,很多记忆都已经成为了零零碎碎的记忆碎片。但恰巧,有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仍然能组成一个故事的雏形。在零零碎碎的记忆中,莱茵多特知道了光执在执政中意味着什么,同时也知道了六千年前,生之执政与光之执政的关系远高于其他人。按理说这位光执应该对自己态度不错才对。毕竟是曾经的挚友。但是白末对自己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很冷淡。甚至纳贝小姐也是频繁警告自己离光执远一些。为什么呢?难道说他们之间还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不跑路,在更新,课有点多,明天的章节可能不会按时,零点不用等):()原神:嗵一声落下,遗憾炸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