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太君!我招,我都招,求您放过我吧!鸟鸟也是被逼的!”
它畏畏缩缩,将牧场主威逼它们探秘行窃的事情交代了个干干净净。
聪颖的让人心中生骇。
就是这称呼颇为古怪。
时间回到公堂上。
楚辞盯着关在鸟笼里哭唧唧的鹩哥,下意识摸了摸袖口,里面放着瓶系统兑换的饲料。
她心说少了一只,难怪饲料多出来一颗。
鹩哥不停地惊恐唧叫,背对着二把手,对楚辞俏皮的眨眨眼。
楚辞:……
它尖叫:“大人,我中毒了,求大人赐予解药!”
鸿胪寺丞被喊的一愣一愣:“解药?”
鹩哥道:“就在楚娘袖里!”
门口的百姓:“哇,还能用毒药控制禽鸟?”
“青天白日的,我没听错吧?”
“这鸟成精了吧!”
楚辞:……
楚辞磨牙。
楚辞无语。
衙役摊手,请楚辞交出袖中之物,而后试探性的喂给鹩哥。
鹩哥摆出悲切神色,低头吃了一颗、一颗、一颗……
它吃完了。
楚辞别开脸。
缺你一口吃的?
骗饲料都骗到公堂上来了!
二把手又粗暴的戳它:“解药吃了,快说!”
被催促的鹩哥活灵活现的尖叫:“是楚辞!”
“楚辞把幼雏拿捏在手上,逼我们去段氏园里偷画轴!”
“细作!细作!”
“逼我们袭击段氏主人!挑拨大魏和景国!”
鸿胪寺丞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口的围观百姓先炸了。
吵闹声嗡嗡。
“不是吧!”
“一只鸟说的话能当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