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棒球笨蛋。”
川合有栖从指缝中偷看:“是、是山本先生吗?”
绷带男人一笑:“好伤心,竟然这样叫我。”
成熟又帅气的男人说:“叫我阿武。”
川合有栖秒答:“我不敢。”
杀了我都不敢。
山本武:“那我会伤心的。”
川合有栖被帅哥的脸击中,愧疚100%:“对对对、不起,请让我切腹,我做的事太坏了!”
她继续抱头想要切肤谢罪。山本和狱寺蹲在她两边,看着她旋风爆哭,瑟瑟发抖不敢看人,他们两个一脸新奇和迷惑,不懂她怎么会如此紧张。
明明他们真正的“问责”还没开始,现在哭是不是太早了啊。
——这才哪跟哪呢。
川合有栖如果知道他们所想的话,更要飙泪掐人中、恨不得原地晕倒了。
捂着脸的川合有栖崩溃:“呜呜呜,我要回家,放我回家。”
狱寺隼人:“那你回啊。”
山本武:“对啦,那我们就一起去你家玩吧!”
川合有栖:窒息。
她感觉自己一口气要喘不上来了。
为什么十大酷刑里没有这个?我觉得我现在的人生经历已经任何情况都要糟糕。
我大概会是第一个因为吓到窒息而晕死的人。
眼前开始泛起黑斑,耳膜嗡嗡作响,身边这两个傻高个只知道看,不懂她为什么眼睛里已经有走马灯在转。
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突然,随着很轻的脚步声,那个男人登场。
温和的、又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身影响起:
“好了,狱寺君、山本君,让她呼吸吧。”
沢田纲吉走进,狱寺和山本自觉地让开位置,男人伸出手,动作轻柔把两人之间的川合有栖抱起来:
“她估计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
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川合有栖眼前的黑斑淡去。她这才注意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腾空抱起,整个人僵得像块木板,扭头,看着轻松举起自己的男人,瞳孔剧烈震颤起来。
她用更崩溃的语气说:
“你怎么也来了啊!”
沢田纲吉一笑,他故意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双眼紧紧捕食住她:
“你不想我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