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甜甜,散发着很淡的奶糖气味的云。
因为被揉着能够缓解疼痛感,珀珥便也放松了腰腹,整个人趴在阿斯兰的怀里,几乎把对方的手臂抱在自己的怀里,鼻腔中偶尔会溢出娇气的哼唧声。
清晨太阳宫的温度很舒服,窗帘早在阿斯兰清醒的时候,便操控菌丝拉开了半截,因此当珀珥半眯着眼睛,将身体藏在阿斯兰的怀里,享受按摩的时候,余光微转,便能瞧见窗外碎金斑驳的自然光。
那些光线穿越树冠、枝叶,零零碎碎地散落下来,几乎为翠绿色的叶片描出烫金的边缘,连带着交错的叶脉也在这份过于清透的光之下显得无所遁形。
珀珥喜欢这个时候的光。
他偏头将脑袋埋在阿斯兰的颈侧,被揉着按着缓解月长痛的同时,口欲也被勾了上来,就那么含含糊糊地张开唇,含着阿斯兰颈侧的皮肉,像是叼着肉的小猫,用那不怎么锋利的牙齿硌着咬。
不疼。
就是磨人。
阿斯兰揉着怀里的小云团,忍不住偏头看了一眼前一晚摘取后,因为被褥摩擦而滚落在地毯上的束带铁笼。
那笼子是用很硬很凉的金属制成的,通体银白,被分割成数条细且窄的金属条,环绕而生。
这类器具的做工很精细,与其说是束缚,倒不如说是一种人体艺术品。
尤其当这份银白色的拘束笼配在阿斯兰深麦色的皮肤上时,几乎与他本身所具有的银白色虫纹相互融合,两端的皮质束带贴于腹侧,成衬得它像是某种装饰。
阿斯兰将视线收回,继续把注意力放在小虫母的身上。
然后,他感受到指缝之间,传来了隐隐的濡湿。
显然,珀珥也感受到了。
他低着头,有些惊叹地注视着被夹着的尖尖,自然也瞧见了那抹水珠。
珀珥:“阿斯兰,我真的有女乃了诶!”
那是一种什么样儿的感慨呢?
有兴奋,有好奇,还有几分隐秘的害羞,但更多的则是对自身身体的探索欲。
这和腺体分泌的蜜,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这种只有母体孕育子嗣的生理反应,终于让珀珥有了几分实感。
他的身体在因为肚子里的小宝宝们发生变化诶!
在阿斯兰尚未说话、动作之际,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好奇的小虫母慢吞吞眨了眨眼睛,他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随即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自己的皮肤。
然后,他将手指伸开在眼前,对着光看了看,又满是好奇地张嘴小小舔了一下。
阿斯兰顿了顿。
他的呼吸很沉很沉,窄窄的喉道紧缩,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的旅人,气息滚烫,肌肉紧绷,柔韧丰厚的胸膛也随之一颤,似是受到了某种刺激。
“……是甜的。”
珀珥还在探究自己的身体,甚至细细品味着口腔内那股奶味的吃后感,“有一点点腥,但是甜味更明显,奶奶的……好像还有一点点蜜味儿,像、像是……”
珀珥眉头微蹙,他一时之间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描述词,亦或是可以暂时指代的代替词。
于是,天生就被点满了钓系技能的小虫母忽然用左手捧住了阿斯兰的下巴,随后右手的指腹先是蹭了蹭尖端,便又把手指伸了过来,几乎抵在阿斯兰的下唇上,做邀请状——
珀珥:“阿斯兰也尝尝吗?”
他根本不曾考虑过阿斯兰会嫌弃、会拒绝。
毕竟他上面、下面都被阿斯兰chi过,要嫌弃早嫌弃了,又怎么会每次吃干呢?
阿斯兰喉咙深处干涩得厉害。
他没拒绝小虫母的邀请,便就着对方的手指,张开嘴,如渴水的旅人一般,品尝这片刻又过于稀少的甘霖。
味道几乎和小虫母描述得差不多。
甜的,奶的,微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