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雒义来说,蜻蜓点水不算吻,要他看来必须吻到两人口齿一点空气不剩才算痛快。
姜镜被他捏得被迫张开嘴,他的气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总之四年不见,她已经快要忘了他的味道,和何宗璟在一起从来都是淡淡的,温柔如水,而雒义和他却是两个极端,像黑暗中的狱火,浓烈的、焚烧的,□□焚身,让她浑身发烫。
何宗璟……
姜镜忽然想到他,拼命地把雒义推开。
她越反抗,雒义越来劲。姜镜明明是最了解他这一点,此时也失了理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吻结束,雒义意犹未尽,甚至挑衅似的舔了舔嘴唇。
“都已经离婚了,你还在为谁守节?”
雒义的手没松开,摩挲着姜镜的脸庞,一下又一下,看她红肿的唇,这么白的脸,像死人一样,果然要有点颜色才好看。
“……”
姜镜低头不语,她不知道雒义想要什么,只知道现在唯一的办法是顺从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伤口已经愈合了,我不介意你继续咬我。”
雒义拍拍她的脸,笑着说。
“大老远就看见你们亲得难舍难分,怎么,当我们这些人都是空气?”
宋晨鹤叼着根烟从前面过来,此时雨已经停了,周围都是淡淡的草木香。
雒义也点燃一根烟,猩红的火光发着缕缕白眼,模糊了他的脸。这些年他抽得很猛,但却没染上什么难闻的烟味,抽的时候总是在晚上,每每想起姜镜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
“怎么把她带过来了?”雒义注意到宋晨鹤身后的钟韫姿,问道。
钟韫姿闻言,抖了抖身。她很害怕雒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害怕。
她见过雒义的疯,比任何人都疯,不要命那种,也怕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他,她可不想有何宗璟的下场。
宋晨鹤睨了一眼钟韫姿,“你说她啊。最近我对她挺感兴趣,带在身边玩玩儿,雒大少爷不会这点面子都不会给我吧?”
“你要是看着她脸心烦,那给她带顶帽子就好了。”
说完不知道从哪拿来一顶鸭舌帽,直直往钟韫姿头顶扣上。
钟韫姿巴不得有个遮蔽的东西,头立马快低到地下。
宋晨鹤说的是真的,他这几天的确对钟韫姿感兴趣,既然她提供的信息对雒义只是消遣,留着也是无用,倒不如就让她跟着他。
那天在医院过夜的晚上也是钟韫姿伺候他的,别说菩竹湾的女妞还真够味,他从十八岁成年就开始接触女人,头一次遇见这么会的。
雒义看透他心中所想,只是哼了一声,“回头别死在床上。”
“放心,我不会,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宋晨鹤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还不下车?”
雒义这时又看着姜镜。
姜镜在众人的目光下默默开门,这里除了宋晨鹤他们,还有不少人,姜镜不认识,知道又是雒义的狐朋狗友。
“这不是何太太吗?”有人开口道。
“是啊,她怎么也来了?”
“你难道不知道她和雒先生的关系吗?”
“什么关系?”
“就是……情人啊。”
“别说了,惹怒雒先生可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姜镜瞬间一愣,想立马进车,却被雒义拦住,嗤笑一声,“怕什么,他们说的哪一句不是对的?”
接着雒义直起腰道:“他们离婚了,以后没有何太太,只有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