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要给月月的东西,却远不止这么多。
李廉很为陆砚行高兴。
以前总觉得他活得像台工作机器,封闭感情,即使身处人群中也能感觉到他对这个世界的疏离。
偶尔会觉得他对这个世界毫无牵挂,完全是为了责任才选择继续待在这里。
他乐呵呵的,对陆砚行说:“回头我得好好感谢一下江凝月。”
陆砚行微微地挑了下眉,“怎么?”
李廉道:“你不知道,我以前生怕你哪天撂担子不干了,你可是明启的财神爷,没有你谁带我们赚钱啊。现在好了,有江凝月绑着你,不怕财神爷飞了,毕竟以后养老婆会更花钱吧。”
陆砚行笑了声,说:“是啊,养老婆没钱可不行。”
*
江凝月今年没在家里过春节,所以元宵节就陪着长辈们玩得晚一点。
她在爷爷家里待到凌晨过,觉得困得不行了,才坐堂姐的车回家。
到家洗完澡,就钻进被窝里。
她把手机拿在手里,想着陆砚行一会儿应酬结束了会给她打电话。
但因为今天一早就起床去祭祖,完了又在爷爷家里打了一天麻将,以至于脑袋一沾上枕头,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握在手里的手机忽然振动。
她迷迷瞪瞪的,以为是爸妈回来了,眼睛也没睁开地就接起电话,喊了声,“爸,你回来了?我没锁门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秒,随后传来悦耳的笑声。
陆砚行低磁好听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乖宝贝儿,喊我什么呢?”
江凝月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她睁开眼睛,“陆砚行。”
陆砚行笑,逗她,“怎么不喊爸爸了?”
江凝月道:“你烦死了,占我便宜。”
陆砚行笑道:“我让你喊我爸爸的?”
江凝月道:“我睡着了没看手机,以为是我爸妈打完麻将回来了。”
她这时候才举起手机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
她把手机重新放回耳边,说:“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应酬结束了吗?”
陆砚行道:“结束半天了。”
江凝月问道:“到酒店了吗?吃解酒药了没有?”
陆砚行笑道:“吃了,你特意叮嘱我吃,我哪敢不吃。”
江凝月道:“那不是为你好吗,不吃药明早包头疼的。”
陆砚行笑嗯了声,说:“是,老婆说什么都对。”
他单手抄兜,倚在门边和江凝月讲了会儿电话,才笑问:“脑子清醒了点吗,月月?”
江凝月嗯了声,说:“清醒了啊,怎么了?”
陆砚行道:“清醒了就起来给我开下门呗。”
江凝月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马上从床上坐起来,“你在我家门口?”
陆砚行笑,“不然呢?”
江凝月没想到陆砚行今晚还会过来,她很高兴,马上就穿上拖鞋出去开门。
打开门,就看到陆砚行单手抄着兜站在外面。
他像是直接从应酬的饭局上过来,西装革履,帅得江凝月心口一跳。
陆砚行关门进屋,下一秒就搂住江凝月的腰,低头深深地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