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让我练的那套我用着总觉得不太顺手,就自己改了改,怎么样,还行吧?”
怀锦冷下脸,嗤笑一声。
“中看不中用。”
容随笑容僵住。
“怎么可能?我和那把破……咳,和你那把扇子试过了,它都没办法抵挡我的攻击!”
“是么。”
怀锦随手捡起一根树枝,慢吞吞走下台阶,抬手就朝他劈了过去。
“卧槽?!”
容随根本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手,慌忙抬剑去挡。
刚开始他还能抓住机会反击,可到了后面,越来越束手束脚,攻击都使不出去,只能被动反击。
干枯的树枝不断越过他的防御,抽在他的肩上、腿上、背上,阵阵发疼。
最后,怀锦一个闪身,落在他身后,树枝抵着他的后心,带起阵阵凉意。
“只有攻,没有守,全身都是破绽,中看不中用。”
容随郁促的低头,还是不服气。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只要我的攻击足够强势密集,他们根本拿我毫无办法。”
怀锦手腕一抖,树枝又往前抵了几分,让他无法忽视。
容随叹息。
“乖宝,你讲点道理,你有多强你自己不清楚么?”
怀锦冷笑。
“怎么,你指望你的对手都是弱者?”
她微顿,眼底泛着几分嘲讽。
“哪怕是弱者,你能打一个,两个,三个,那再来四个,五个,六个,甚至更多,攻击从四面八方来,你指望用你这全是破绽的正面强打硬抗?”
容随哽了哽,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却还是小声嘀咕着反驳。
“这不是还有你么?”
难道她还会不管他不成。
也正是因为知道她会守在他身后,他才会彻底放弃了练习防守,只专注攻击。
怀锦眼神一寸寸变冷,神情越来越平静,犹如一汪死水。
“把自己的命门交到别人手上,愚蠢至极。”
容随莫名难受,还有点委屈。
“可你不是别人!”
他不顾抵在后心的树枝上传来的威胁,猛地转身面对着怀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