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炎丘冷笑道,“我还想知道,你想做什么?”
“炎梁,现在我们怀疑你里通外敌,上官派我们前来抓你。”
此话一出,炎梁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难道真是自己东窗事发了?
但转念一想,这两个傢伙连大人都不知道,何来什么里通外敌?
很快,炎梁就恢復了平静,“你们口口声声说我里通外敌,可有证据?”
“证据?”炎丘似是被逗笑了,“你想要什么证据,我都能给你找出来。”
他大手一挥,“来人,將这个叛贼拿下,等候审讯!”
炎梁往后退了一步,眼中氤氳著怒意,“炎山、炎丘,你们当真要赶尽杀绝不成!?”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赶尽杀绝?”炎山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从小生活在泥潭里的泥腿子,偶然得了机会,就以为可以逆天改命不成?”
“炎梁,你仗著自己天资高,就以为可以翻天了?”
“你要记住,你们这些整日做著白日梦的傢伙,就是我们黑山贵族的狗!”
“今天主人想把狗打死,需要给狗什么理由吗?”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甲士立刻一窝蜂的涌了上来,將炎梁按住。
炎梁剧烈挣扎,衝著炎山、炎丘两兄弟怒吼,“你们没有证据就敢抓人,我要告到族长那里!”
“族长?”炎丘哈哈大笑,笑的甚至掉了眼泪,“你连族长的面都见不到,还想著告?”
“放心,你的罪名都已经定死了,谁也救不了你!”
“带走!”
无论炎梁如何挣扎,最终还是被带走了。
他的罪名也很快如炎山炎丘两兄弟所言,被上官直接盖棺定论。
甚至连所谓的证据也没有,完全凭藉两兄弟的一面之词。
炎梁在大牢里,心如死灰。
万万没想到,自己到头来竟会是这个下场。
大牢里还有很多死囚,多的有点超乎炎梁的想像。
“想不到你也到了这里。”有死囚看向炎梁,幸灾乐祸道,“你犯了什么事儿?”
“是不是里通外敌?”
炎梁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那死囚惨然一笑,双手张开,“这里,全部都是里通外敌的罪名。
“听说要打大仗了,我们这些人会被投到战场,组成敢死军。”
“只是没想到,你也和我们这些贱民一样,成了牺牲品,哈哈————这人生,可真特娘的操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