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朝曦指尖轻轻挑起了淑妃下巴,欲要亲近,淑妃却忽然跪了下来:“皇上,都是臣妾的过错,臣妾……身子不适,今日不宜侍寝。”淑妃紧紧咬着后槽牙,低着头将满脸的不甘心给压了下去。闻言朝曦豁然起身,二话不说拂袖而去。人走后淑妃的身子瘫软在地,拳头紧攥,赤红了眸子瞪着侍女:“皇上千杯不醉的事为何没查清?”“娘娘,奴婢该死。”侍女跪地。淑妃手撑地站起身,今日好不容易将皇上请来,布置好一切,结果皇上连喝了两壶酒,毫无醉态。她这副身子如何瞒得过去?只能暂时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去看看皇上去了何处。”淑妃道。侍女立即应了。片刻后折返回来:“皇,皇上去了乔妃娘娘宫中。”砰!一只花瓶轰然倒地,碎成数瓣。淑妃气得脸色铁青:“本宫苦心布局,好不容易将她压在身下,竟又被皇上给宠幸了,且看着,明日乔妃那个贱人还不知如何趾高气扬呢!”这一夜淑妃气的失眠。次日恰好是十五,众人来请安的日子,淑妃面色憔悴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紧随其后的便是春风得意的乔妃。“我听说皇上明明去了淑妃姐姐宫中,乔妃怎敢派人去淑妃姐姐宫中将皇上请走?”丽贵人撇撇嘴不屑。乔妃心情极好,也未曾计较丽妃的讽刺,反而大方解释:“丽贵人这次可真是冤枉本宫了,本宫昨儿都熄灯歇了,谁料皇上忽然来了,着急忙慌的还要撑着身子起来梳洗打扮,将宫里折腾到后半夜都不得安宁。”丽贵人眼皮一跳,她只知道今儿皇上早朝时是从乔妃宫里走的,并不知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皇上好不容易去了淑妃宫中,又怎会突然走了?淑妃没好气瞥了眼丽贵人,多嘴!“淑妃妹妹,你倒是和大家解释解释,昨儿为何皇上突然从你那离开了,否则,本宫岂不是白白担一个罪名?”乔妃眨眨眼,一张粉面尽是得意。淑妃深吸口气:“昨夜是本宫身子不适,又不好打搅了皇上雅兴,所以,劝皇上去其他妹妹宫里坐坐。”可谁知道皇上去了乔妃宫里。乔妃噗嗤笑了,啧啧摇头,上下打量着淑妃,捂着嘴娇羞地笑:“难怪皇上昨儿格外有兴致,罢了罢了,淑妃妹妹身子不适就好好养着,若是缺什么药材,本宫可以托人去宫外弄来。”昨夜的事本就让淑妃心情不好,又被冷嘲热讽后,淑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闲聊,方荼默默听着,也不搭话,见时间差不多了才开口散了。可淑妃却并不想离开,故意走得很慢。乔妃瞥了眼,佯装没看见径直离开了。“娘娘!”淑妃红着眼眶,有些难以羞耻:“臣妾近来觉得身子有些不适,想调养些日子,还请娘娘撤了臣妾的绿头牌。”方荼回想起了乔妃的话,朝着扶月道:“去给淑妃找个太医。”“娘娘!”淑妃立即摆手:“臣妾这都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刚才淑妃眼里的慌张,方荼看得一清二楚,心里已经信了乔妃的话,强压怒火:“扶月,去内务府撤了淑妃的绿头牌。”扶月应了。“臣妾多谢皇后娘娘成全。”淑妃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眼角,忽然不经意间地问:“昨夜臣妾冒犯了皇上,自知心中有愧,想要弥补过失,臣妾在母族时学了一手酿酒的手艺,想做些酒孝敬皇上,只是不知该皇上口味,恳请皇后娘娘指点一二。”淑妃姿态放低,一副虚心受教模样。方荼捧着茶淡淡道:“若是淑妃亲手酿造,不论什么,皇上都会:()雪夜活埋后,我夺了假千金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