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允眼疾手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稳住。两人的身体被迫紧紧挨在一起,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站稳了。”江清允在她耳边低语,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最终,她们以一种极其怪异而淫靡的姿势,在病床两侧形成了对峙。
两人都做着标准的一字马,一条腿稳稳地站在冰冷的地砖上,另一条腿则高高地架在老大的病体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们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依旧向外淌着淫水的骚屄,毫无遮拦地、门户大开地正对着老大的脸。
穴口还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黏腻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洁白的床单和老大苍白的脸上,晕开一小片一小片的湿痕。
就在这时,一个元老狞笑着,从地上捡起了她们之前掉落的两只高跟鞋——江清允那只黑色的细高跟,以及夏慕兮那只同样是尖头细跟的银色高跟鞋。
两只鞋子都沾满了地上的污秽,看起来肮脏不堪。
他走到两人中间,将那只黑色的高跟鞋塞进了江清允的手里,又将那只银色的,塞进了夏慕兮的手里。
“互相撑着,别倒了。”元老退后几步,抱着双臂,像是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色情马戏,“现在,用你们手里的鞋子,去操对方的骚屄。让我看看,你们两个骚货,谁更浪,谁更会伺候人…”
江清允握紧了手中那只冰冷、肮脏的高跟鞋,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与决绝。
她没有丝毫犹豫,率先举起手中那只十厘米的黑色细高跟,尖锐的金属鞋跟在惨白的灯光下闪烁着森然的寒光,对准了对面夏慕兮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微微张开的穴口,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夏慕兮痛得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架在床上的腿险些滑落。
那冰冷、坚硬、沾满污垢的金属鞋跟,在她娇嫩湿热的穴肉里搅动,带来一阵阵如同被刀子活活剜肉般的撕裂剧痛。
但这种极致的痛楚,却又诡异地催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更加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
她不甘示弱,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
疼痛与屈辱交织在一起,化作了最原始的恨意。
她也抓紧了自己手中那只银色的尖头高跟鞋,对准了江清允那水淋淋、早已被操干得有些松弛的阴唇,用尽全身的力气,也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江清允也闷哼一声,身体同样是一阵剧颤。
虽然她的穴道早已习惯了各种尺寸的侵犯,但这冰冷坚硬的异物所带来的感觉,依旧是那么的刺激。
“噗嗤……噗嗤……噗嗤……”
两只沾满污秽的高跟鞋,在她们各自的骚屄里野蛮地进进出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更多的淫水和之前灌入的精液混合物,顺着尖锐的鞋跟滴滴答答地落在病床和老大的身上,画面淫靡而又残忍。
“骚货女儿……你不是喜欢被操吗?……啊……看小妈今天不把你这还没长开的小骚屄……给彻底捅烂!”江清允一边发狠地咒骂,一边加快了手中高跟鞋抽插的速度,尖锐的鞋跟甚至一次次顶到夏慕兮敏感的子宫口,引得对方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你这个……老妓女……就会这点下贱招数!”夏慕兮一边剧烈地喘息着反唇相讥,一边也疯狂地、毫无章法地用手中的高跟鞋,在江清允的身体里胡乱捅刺着,仿佛要将自己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
她们互相折磨,也互相取悦。
她们的呻吟声、喘息声、哭喊声和高跟鞋捅入肉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死寂的病房中,形成了一曲淫乱到极致、也疯狂到极致的交响乐。
她们的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充满了恨意、嫉妒与疯狂的挑衅,但她们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羞辱和快感。
夏慕兮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又或者说,是快要攀上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死亡般的极乐。
她的小腹深处,那股被江清允用舌头点燃的火焰,此刻已经汇聚成一个即将喷发的火球。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架在病床上的那条腿肌肉痉挛,脚尖绷得笔直。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一次又一次地绞紧那根在里面肆虐的黑色鞋跟,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融化。
江清允的状态也相差无几。
夏慕兮那疯狂而毫无章法的捅刺,反而比任何经验丰富的男人都更能刺激到她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摇摆,屁股疯狂地前后挺动,主动去迎合那只银色高跟鞋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