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你们最后的辩论。谁先求饶,谁就出局!”
两人被强迫面对面地站着,距离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因为情动而变得滚烫的呼吸,以及身上那混合着香水、汗水、奶水和尿骚味的淫靡气息。
“贱种女儿,你现在跪下来给妈妈舔脚还来得及,免得被妈妈的骚屁眼拉出来的东西撑破你那还没长开的嫩肠子。”江清允率先发难,她眼神轻蔑,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收缩自己的肛门括约肌,试图将肠道里那灼热的媚药凝胶和辣椒油混合物,通过管子狠狠地挤进夏慕兮的身体里。
她踩着那双黑色漆皮高跟鞋,为了发力,身体微微前倾,那细得像锥子一样的鞋跟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让她本就紧绷的小腿肌肉线条更加明显。
“老女人的屁眼都松得能塞进拳头了,还能有什么力气?倒是你,可别被我的骚水给辣哭了!”夏慕兮也毫不示弱地反击,她同样用力挤压自己的屁眼,那双穿着白色玛丽珍高跟鞋的脚因为用力而绷紧,圆头的设计让她看起来有几分无辜,但脚背上那紧绷的绑带却透出一股禁欲的色情。
两股同样灼热、辛辣的液体在狭窄的管子中交汇、碰撞,然后混合着涌入对方的直肠深处。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
这双重的、来自对手身体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她们放弃了语言上的交锋,开始了最原始的肉搏。
江清允仗着身材的优势,猛地向前一冲,但脚下的细高跟让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索性放弃了稳定,任由身体的本能主宰。
她一把抓住夏慕兮胸前那对被奶水浸湿的奶子,用涂着鲜红蔻丹的长指甲狠狠地掐着她那粉色的心形乳环,然后用力向外拉扯。
“啊!你这个老贱人!”夏慕兮疼得尖叫起来,但这份疼痛却让她更加兴奋。
她报复性地伸手探入江清允的皮裙下,一把抓住了她那被淫水浸透的阴户,准确地找到了那枚黑钻阴环,然后用尽全力向外拉扯。
“小骚蹄子……你找死!”江清允也发出了夹杂着痛苦和快感的嘶吼。
她们互相撕扯着对方本就破烂不堪的衣服,与其说是撕扯,不如说是剥离。
江清允一把扯开了夏慕兮那件被奶水浸透的JK衬衫,露出了她那对因为持续刺激而红肿不堪、不断颤抖的奶子,以及那对可怜兮兮的粉色乳环。
夏慕兮也不甘示弱,她撕开了江清允的黑色纱质衬衫,将那对同样饱满、挂着黑曜石乳环的D罩杯奶子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们用最淫秽的词语咒骂着对方,但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发情时的浪叫。
“小贱货……你的奶子真小……跟没长开一样……”江清允喘着粗气,双手揉捏着夏慕兮的奶子,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乳头,用力地捻动。
“老骚货……你的奶子都下垂了……屁眼也松了……被多少根鸡巴操过了……”夏慕兮的脸颊绯红,她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了江清允那不断流水的骚屄里,模仿着鸡巴抽插的动作,用力地搅动。
她们同时不停地收缩着自己的屁眼,将那火辣的、混合着对方气息的液体灌入对方体内,感受着对方的肠道在自己的“攻击”下痉挛、收缩。
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将她们的神智彻底摧毁。
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高跟鞋让她们的行动变得笨拙而狼狈,好几次都差点双双摔倒,只能像跳着一曲淫乱的探戈一样,靠着互相搂抱、支撑才勉强站稳。
但正是这种不稳定的状态,让她们每一次的身体接触都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液体交换都变得更加汹涌。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汗水、奶水、淫水和从管子里偶尔渗漏出的媚药凝胶混合在一起,在她们的皮肤上形成一层黏腻的、散发着异香的薄膜。
突然,夏慕兮像是下定了某种同归于尽的决心,她猛地向前一步,用尽全身力气撞进江清允的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张开嘴,将自己肠道里积攒的、混合了自己体液的媚药辣椒油凝胶,用力地、通过收缩肠道,从自己的屁眼里挤压出去,通过管子灌入江清允的屁眼。
不,这还不够!
夏慕兮主动撬开江清允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搅动着,吸吮着,同时,她放松了自己的括约肌,任由江清允肠道里的液体通过管子,夹杂着对方的体温和气息,畅通无阻地涌入自己的身体。
大量的、混合了两人体液的媚药与辣椒油,在她们的口腔和肠道之间,形成了一个疯狂的、高速运转的、互相侵犯的循环!
“呜……呜呜……你……疯……”江清允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和体内疯狂涌入的、带着对手体温的灼热液体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她想推开对方,但身体却软得像一滩烂泥,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
这个疯狂的循环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媚药的效力被以一种几何倍数的方式催发到了极致。
两人双双翻起了白眼,身体一软,同时失去了意识,瘫倒在舞台上,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如同两具被玩坏了的、淫荡的娃娃。
她们的嘴唇还紧紧地贴在一起,透明的硅胶管从她们的裙底伸出,连接着彼此最私密的后庭。
她们的身体,还在因为药物的作用而不断地痉挛、抽搐,骚屄和屁眼一张一合,流出透明的、混合着辣椒油碎屑的、带着两人气息的黏液,在舞台上汇成了一大滩淫荡的痕迹。
性斗以两人同时昏迷告终,这意味着没有赢家。对于帮派而言,没有赢家,就是双双失败。
惩罚来得迅速而直接。
两座用晶莹剔透的香槟杯垒成的高塔被推上了高台,在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冰冷而奢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