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诚点头,这才看见仙面上露出微笑,就要离去。
这次黎诚没有什么要问的了,光是刚才那些消息就够他消化好久。
他刚要同仙道一声別,只是还未等他开口,只一眨眼,面前的仙家宫闕便隨著仙的身影一同如朝露般消散,恍若从未出现过。
只有桌上那一爵酒还静静停留在原地。
黎诚了一,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他站在原地沉思良久,一挥手,想把这一爵酒收进私人空间里。
失败了。
黎诚吃了一惊,这还是第一件他没办法收入私人空间里的东西。
元自沉思良久,黎诚嘆了口气。
倒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这爵酒就留在歷史狭间算了,反正也歷史狭间除了裁定者以外,黎诚还没见谁能够侵入进来。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找几位熟人问问戴冠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再做打算。
找谁呢?
首选当然是孙潜,他身为行者监察会巡狩科的成员,对这些东西必然比许多人更了解,问他必然没错。
官方人土,情报肯定到位但根据之前的那些蛛丝马跡来思考,如果自已没猜错,行者监察会和裁定者之间並非完全一条心。
这点倒是不难理解,毕竟裁定者並非只有一人,君不见甚至还有支持第二重异常歷史的裁定者么?
行者监察会的身后的確有裁定者的身影,除了那位常驻在网络里头的奇裁定者之外,其他裁定者对行者监察会的態度地都颇有些耐人寻味,
他们不反对,却也没有想像中那么支持行者监察会。
黎诚沉思半响,孙潜能够和仙取得联繫,那就至少说明监察会和仙是穿一条裤子的。
明面上不会有什么矛盾,自己能够成为仙的戴冠者这个情报对与监察会而言绝非坏消息,自己倒是不必太担心。
但相对的,监察会必然会大力鼓励自己成为戴冠者。
因为这確实和他们的利益一致一一如此,一些细枝末节的负面代价他们或许就不会说得那么详细。
不能去问孙潜一一至少不能第一个问。
他们的答案必然带有倾向性,会误导自己的判断。
黎诚眯了眯眼,不问孙潜,那还能问谁呢?
他的脑海中又闪过几个人的名字。
娄翰思?
自己和他有过一次过命的合作,倒是可以信任,未来还指望著他和自己一起探索第七重异常歷史呢。
他和自己一样同为孙潜手底下的临时工,但他很明显没有往体制內发展的想法。
虽然说起话来没那么靠谱,但人確实靠谱,作为行者神不看轻自己,说听指挥就听指挥,確实可以作为一个备选。
还有谁呢?
听风客?
那是纯狗屁篮子,这把自己拉进异常歷史就散养的玩意儿是真不靠谱,黎诚才懒得去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