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王凌霄一日比一日起的晚。王夫人还当他是小孩子想偷懒。又听说付大儒布置的课业很多,除了十五皇子,不,现在应该叫做太子了。除了太子生的那个庄瑞祥,和纪家的那对龙凤胎之外。几乎没有哪个孩子能完成。王夫人便觉得这个学上不上的,对她家凌霄来说也没什么所谓。反正她家凌霄聪明。而且现在年纪也小,不用管的那么死。小孩子正是要玩耍的年纪。若是整天扑在课业上,人都要学坏了。太子家的那个庄瑞祥,就很明显学成了个脑子不正常的。看起来不像个六岁大的孩子。无论什么时候,这个庄瑞祥看起来就是那种板板正正,一副小学究的模样。不像这帝都城里大多数权贵子弟,吃穿用度都是精致的,走到哪儿都是一股子的脂粉香气。而且比起女子来,都要讲究穿戴。这才是得体的。王夫人很看不上那个庄瑞祥,不知道那些只知道舞文弄墨的书呆子,怎么都说庄瑞祥很好。好个屁。没有她家凌霄半点好。听丫头来说,凌霄少爷吐血了。王夫人顾不得自己被打的满身疼,发髻凌乱的站起身,失控的大喊,“怎么了?我的凌霄怎么会突然吐血?”她急匆匆的往王凌霄的院子跑。原本王国公着急取钱,听到这个消息愣了愣,倒是忘了把那个蠢货抓回来继续逼问钱财下落。等他回过神来时,蠢货已经跑掉了。王国公咬着牙,在王夫人房里翻箱倒柜的。倒是找出了小一万的银票,并着许多的财物首饰。这些都是王夫人的嫁妆私产。他顾不上那许多,急忙让人来搬王夫人的嫁妆,“全都典当了出去,快一些。”贤王要做大事,他这个铁杆的太后贤王党,自然只能进,无法退。更何况,国公府公家账上的那些钱,其实都是太后给的。不过是在国公府的账上洗一遍,再输送到军中去。若是这些钱丢了,王国公根本就无法同太后交差。既然这些钱是从那个蠢货手里丢的。自然该那个蠢货负责。至于儿子凌霄吐血一事。王国公一点儿都不着急。小孩子养的太过娇气,可能就是流点儿鼻血什么的,就会被丫头婆子们当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王国公搬运着蠢货的嫁妆,又对身边的心腹冷嗤道:“这些妇道人家就是爱这么大惊小怪的。”“若是放在王家祖上,哪里会这样的娇惯着?”“真是的”他头也不回,很快就将蠢货的嫁妆处理干净。此时,王凌霄房中的王夫人,泪眼婆娑的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儿子。她着急的询问大夫,“我儿子一向康健,怎么突然就吐血了?”大夫摇摇头,望着这小公子的房中,无一不精致的摆设。还有那些比起女子用度来,都要精致华美的衣衫。另外还有成群的美婢。“这养孩子,还是不要过于精细了,不然这孩子”“我不要听这些!”王夫人不耐烦的打断大夫的话,“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儿子怎么才能治好。”大夫张了张嘴,有种无力之感,“老夫尽力而为。”他拿出一根银针来,刚要往王凌霄的人中扎。王凌霄咳嗽一声,呛出一口血,紧接着吐血不止。屋子里的人吓的哭声一片。大夫急忙收起银针,抱起自己的药箱,“这,这老夫治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另请高明吧。”很明显的,这位小公子的病不正常,很有诡异。治好了不一定有什么赏赐。可看王夫人刚才这说不明白,不讲道理的样子。治不好就麻烦大了。“你别走,你治不好我儿子,不准走!”王夫人哭着跟在大夫的身后。大夫跑的飞快,他这脚底抹油的功夫,可是行医这么多年练出来的。“别走啊!”王夫人见大夫无心医治,又催促身边的丫头,大喊道:“快点去找别的大夫,你们是要耽误我凌霄的病情啊。”“不不不,叫国公爷去找太医,快啊。”下人们急匆匆的出去,又急匆匆的回来,"夫人,国公爷刚刚出去了。"“夫人,国公爷将您的嫁妆都抬出去典当了。”王夫人站起身,一句话没说,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因为没有了账房,谁也不知道国公府如今还剩下多少钱。王夫人晕了,王国公不知去了哪里。就连王管家都被王国公派了出去。整个府邸乱糟糟的。耽误了大半个时辰,下人们才又找来一位大夫。结果大夫一看王凌霄面色发黑的模样,再看一眼王国公府这兵荒马乱的光景。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连诊金都没要,摆手就跑。其余大夫一听说王凌霄的病情,是突然吐血昏迷,面色发黑。都要先收了诊金才肯上门。这种事儿一听就是中毒,什么病碰上毒,都会难治万分。再加上现在的国公府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万一大夫被迁怒。或者是看了诊拿不到诊金。先收诊金也是一种保障。下人们拿不出诊金来,只能满帝都城到处跑。等王夫人醒来,她儿子王凌霄已经死了。“我的儿啊”王夫人趴在床边上,哭的肝肠寸断,“你是怎么就这么没了啊,儿啊”伤心难过之余,王夫人的手一扒拉。从王凌霄的被子里,扒拉出了一个香囊。“夫人,这是小公子最:()娇妻难逃:夫君日日蛇尾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