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她们是豺狼,她是可怜的兔子?顾行舟:“清清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污蔑她?难不成月月还能说谎?”杨丹气得浑身发抖。顾行舟不语,看向沈曼清。沈曼清微笑,“是的呢,她说谎。”“沈曼清,你有什么证据?”梁芳怒不可遏。“别说,我真有。”沈曼清挑眉。梁芳和杨丹心漏了一拍。徐月慌张,抬眼看向她。沈曼清没看她,只表情淡漠地说:“刚好昨晚下了雨,这泥泞之路的脚印最是清晰。”“看这儿。”她走到一处地方,那里清晰印着属于徐飞飞的鞋底印。不过因为这会儿来的人多,鞋印有些混乱。但还是能一眼找出他的步伐轨迹。他先是从距离沈曼清三步之远冲过来,最后踩在了田坎边上滑下去。田坎边上那道脚印最清楚。从脚印的姿态可以证明他是自己踩滑摔过去。如果是面对沈曼清,他的脚印方向应该是相对。杨丹不愿意承认,咬牙说:“谁知道你是不是背对着飞飞推他。”“没错,你就是在我后面推我。”眼见谎言差点戳破,徐飞飞慌张,却听她妈开口,顿时惊喜指证。沈曼清睨他一眼,这时才终于看向一旁徐月,问:“我是从后面推他吗?”徐月浑身抖动,脸惨白一片,她居然有办法证明自己没动手,是顺着妈的话继续污蔑她还是不再说谎了?万一,她还有证据呢?“徐月,你说啊。”杨丹见她半晌不语,引得周围人眼神异样了起来,大声怒吼。徐月知道她想听什么样的答案,她可以确定,如果不按照妈那意思做,她今晚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打。吓得都快哭了,抽抽噎噎说:“是……是从后面推的。”徐月几乎不敢看沈曼清的眼睛,说完低下头哆嗦着肩膀。“你还有什么话?”杨丹满意,瞪沈曼清。沈曼清其实不失望,常年的打压早已让小孩儿丧失了反抗能力,恐怕这一生都将受困于这个牢笼。没人看到,她看着那小小身影眼底划过可惜。沈曼清慢悠悠瞥向杨丹,“我当然还有话要说,那不然叫派出所同志来看看呗。”她指着地上脚印说:“正常向前行走的脚步姿态和有人从后面推的脚步形成完全不一样,主要是着重力度不同,正常行走的脚步呈现均匀、稳定,有序着地,力道轻柔且平稳。”“如果这时有人从后面推,就会造成身体失衡,被动应激,步伐混乱,且落脚的力度主要以前掌着地,这是为了控制身体的平衡,属于本能。”“可你们自己看,这脚步像是有人从后面推的样子吗?”“反倒是后脚印更重些,说明他是以一个前冲的姿态过来,到这里踩滑了,没刹住掉下去。”“要不然你问问你儿子跑那么快干什么呗。”沈曼清耸肩。她说得有理有据,一时之间竟让扬丹说不出话来。陈婉惊愕,从来不曾知道沈曼清居然有说话这样条理清晰的时候,不是胡搅蛮缠、拼死不认,而是讲道理、讲证据证明自己清白。这,根本不是以前那个沈曼清可以做到,这一年她怎会如此大变化?梁芳气恼,“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看你就是强词夺理。”“那怎么办?要不然你报警吧。”沈曼清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随意道。梁芳真恨不得上去‘哐哐’两巴掌过去,奈何顾行舟护着他。在这一刻,心里难免怨恨上顾行舟,从小是她不辞辛劳把他带大,结果长大了居然不跟她一条心,早知道这样,不如当初饿死在雪地里算了。杨丹知道事已至此,叫警察来也只会她们吃瘪,不如就此打住。总归这笔账之后她再慢慢算。她道:“算了,就当做飞飞自己掉下去吧,不过飞飞你怎么来这儿?”啧啧,什么叫‘就当做他自己掉下去’?本来就是他自己掉下去,搞得好像是为了维护她的名声,忍痛让小孩儿背锅一样。沈曼清翻了个白眼,但不打算跟这一家子争,总归都不是傻子,明白的都明白。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那点颜面,那她就给她们那点颜面。徐飞飞恼恨沈曼清居然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清白,早知道他就让妹妹在那稀泥地里打个滚,把脚印抹没了,看她狡辩。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不过没关系,下一次她不会这么好运。骤然,杨丹的话让他再度生出恶念,眼咕噜一转。徐飞飞正要说话,沈曼清似笑非笑睨着他:“好好说啊,这小湘村可都知道我最:()八零娇妻是厨神,军少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