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再来时就知道他拗不过她。可为了自家兄弟,还是想要在试上一试。“你如今腹中所怀,是他多年期盼的长子,你想想,若是这孩子在这一路奔波之上出了问题,这才更能激起你们夫妇二人之间的仇恨。”他想让怜月记得。怜月如今并非是孤独一人。反而腹中也有子嗣。她也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在做这些事情之前,理所应当先为孩子考虑。怜月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依稀还能感觉到腹中孩子的心跳的频率。她低沉片刻,可回答却仍旧不容他人质疑。“我想去找他,我想待在他的身旁,我想…”不管发生何等事情,与他一同面对。“边疆终究不太平,更何况你已知他的心事是在那处,你如今去除了添乱,没有其他的…”他并非是嫌弃怜月一介妇人。只是怜月如今前去。确实除了添乱以外并无其他作用。怜月也知他说的在理。可是自从看到那书信之后。怜月只想一直待在那人的身侧。定远侯见怜月,又闷不作声。心中虽烦闷不堪,却终究不曾动用难堪手段。“那你告诉本侯,你不跟本侯一同回去,是真的要去找他?”“嗯。”他转过身去,双手插在腰间,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一时实在无话可说。还真就是一对儿处到一起去的夫妻。如今事已至此,心思都如此偏执执拗。“你若非想去,也不是不可。”定远侯早知他拗不过眼前的女子。更生怕若是一味的强求,会让眼前的女子心生叛逆之色。他拍了拍手,门外不远处出现了一人影。怜月一眼便瞧得出那人是谁。“都是老人了,本侯就不与你介绍,你若想去,便让他跟着你,也算是我的心意。”怜月看了看不远处,站在门外的两个女子。“我身旁有他替我专门选的武婢,这京中事多,你的人还是留在你自己手上,至于我…”定远侯可不敢就这样轻易放怜月离去。“你可千万别…你若是想让我活得好好的,就把人带走吧。”要是怜月真独自一人,千里迢迢的赶去边疆。到时宋鹤眠回来还不知该如何责怪他与天子。怜月神色忧虑,一副看起来并不想接受定远侯好意的模样。“你就当是成全我这个兄弟的心意,你若是不将我的人带走,到时等你们夫妇回来,怕是他又要与我闹别扭。”在定远侯的劝说之下。怜月最终无可奈何的答应了下来。定远侯悬着的心才终将放下。不过他也跟着一行队伍将怜月送出了京城三十里外才归来。定远侯夫人早已在家中等候多时。可瞧着他一人归来的背影,难免会有几分失望。“前两日收到你书信,还以为你能将人带回来。”“你同她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情谊,还不知她是何想想法?”定远侯的手揽在自家夫人腰间,说着二人便一同进了院子。“也不知此去,他们夫妇二人是否还会心中有所隔阂。”毕竟从前怜月在他们二人的身上也耗费不少光阴。定远侯夫人也很是无奈。只希望他们夫妇二人能够像从前一样,不会互相怀疑彼此。天子随后便知晓此事。虽然心中却有埋怨,却也知晓怜月品性。原本以为此事便到此为止,却不曾想过会在朝中闹开。看着那奏章之上所述的事。天子也有些头疼不已。“够了!这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你们究竟要拿齐做多少文章。”虽是册封大典一切如简。如今天子也照常处理政务。可这些大臣们心中却仍旧有所不悦。甚至为此而找了不少麻烦。又是从家族琐事而涉及到宋鹤眠自身。他们一个个的还真是想将宋鹤眠从如今这侯爷的位置上拽下去。“他如今替朕巡视边疆,你们却在后方百般找其不快,怎么,是想让朕将他招回来吗?”“可是陛下,只是宋侯脱不了关系。”朝中有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把柄。自然决不想如此轻易便让宋鹤眠逃脱。宋鹤眠如今不在京城,就算是想要问罪,也得先等他归来。这一来一回还不知要耗费多少风光。“朕倒是可以为了诸位疑虑,此刻便下旨宣其回京,但那边将诸事诸位,又有谁能够替朕料理?”若非是这满朝文武,无人可用。觉得他最后不得不在自己的心腹之中选择。果然此言一出,周围那几个闹得厉害的大臣们都一言不语。似乎与他们而言。那边疆苦楚之地,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涉及的地方。见众人不语。天子到早就已经习以为常。“既然诸位无人能够代替,那以后就没有说如此荒唐之言,今日便到此为止吧。”说完,天子便转身而去,无半分好脸色留给堂下的几人。而提出此事的那大臣脸色也十分难看。身旁的几位大臣都聚集在此。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可多多少少都是在说天子被人蒙蔽。是要纵容宋鹤眠到时独断,怕宋鹤眠成为第二个老宋侯。“沈将军一生为国杀敌,为人一向真诚,可什么时候也:()丫鬟通房三年,病弱世子长命百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