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时候才察觉到男人意图的女仆顿时被吓得浑身一寒,急忙开始挣扎。
“不、不行!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呀!这么大的东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粗长坚挺的肉棒残暴地撞击在了子宫颈口的肥厚肉垫上,与此同时另一侧的被挤压的媚肉也传来异乎寻常的压迫。
尽管只是入口那么一点的位置就不能再深入,可肉棒拓开紧实雌穴时所带来的压迫超绝快感就让男人不由得浑身一紧,几乎爽到失神!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爽!!雏,干的好哦。你这淫荡的发情雌穴仅仅只是第一下插入就直接高潮了吗?!!啧啧!!”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才没有这种事情……”
那根滚烫、狰狞的巨大雄根简直像是烧红的铁杵,每一次蛮横的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捣成一滩烂泥。
那脆弱敏感的子宫花蕊被毫不留情地研磨、顶撞,每一次撞击都引得雏的眼前炸开一片金星,娇嫩的内壁被蹂躏得仿佛要撕裂开来。
光是抵入子宫花蕊的巨大雄根的攻击就让这毫无防备的金发巨乳女仆疲于应付,再加上假阳具的进攻,终于,少女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被纯粹的、暴力的淫乐冲垮了理智的堤坝。
她漂亮的脸蛋上,再也维持不住一丝一毫的矜持,眼珠向上翻去,只剩下迷乱的眼白,小巧的舌头不受控制地从樱唇间吐出,嘴角牵引出羞耻的银丝,一张标准、淫荡、彻底崩坏的啊嘿颜,宣告着她第一次的彻底败北。
(呵呵,雏,你就给我好好地漏出你地痴态吧!吐出你的舌头。认清你自己是怎么一团只配被肏到喷水的乳牛!这才是你应该给你的主人奉献的东西!)
然而,女仆的骄傲,或者说,属于雏的最后的顽固,居然还就剩下了最后的一丝一毫没有消失。
少女刚回过神没多久就连忙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呻吟不断的同时,却也努力挤压自己剩余的抵抗的意志,通过呼吸开始平复自己菊蕾的痉挛抽搐,随之对男人的侍奉也断崖式下降。
啧!扫兴!
但这又如何?
这具金发巨乳的丰腴肉体,本身就是为了承载男人的欲望而生的极品盛宴。
每当那粗长肉棒挺入,男人的睾丸便会用力撞击在这对顶级淫物上,巨大的冲击力把圆翘的淫臀挤压成两只肉浪震荡的肉饼。
但这般的交媾对雏来说可太难受了,一边感受着被人后入到屁股变形的屈辱而咬紧贝齿不敢泻出分毫呻吟,一边又要拼命调整自己的媚肉菊穴,好让那根自己菊蕾胡乱跳动的假阳具不至于变得更加深入将她推入绝境,而最要命的是,她还必须承受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根,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将她钉死在这张象征着耻辱的大床上。
一心三用,不管是哪一项她都不敢放松。
她倔强的大脑在呻吟顽抗,命令她守住名为矜持与自尊的最后壁垒;
她的菊花在哀鸣,每一寸媚肉都绷紧成堤坝,绝望地抵御着那根冰冷玩物的进一步入侵;
早已言不由衷沉降下去的子宫在战栗,被那蛮横的巨根一次又一次地轰击着最深处的花心,每一记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撞碎。
雏就算再怎么嘴里不承认,她也恐惧地知道,只要有任何一处防线崩溃,那汹涌而来的快感狂潮便会瞬间将她吞噬,把她彻底变成真田嘴里那种摇着尾巴、主动撅起屁股渴求凌辱的下贱抖M母狗,又或者是……母牛。
不行。不行……不行啊……
要是在那个未来让她主动抬起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沉醉地享受着被肉棒粗暴鞭挞,乃至于自己子宫颈被龟头开拓所带来的别样刺激……那还不如杀了她好了!
但她显然不知道这般的拒绝变化,只是原地等待被迫改变就是大错特错!
她迟钝地没能意识到自己让身后男人大感扫兴的原因。
既然如此,男人就选择了不奉陪。毕竟他才是主人,她才是性奴。
尤其察觉到隔壁自己那母狗姐姐开始有苏醒迹象,真田再也没有耐心玩这一坨让他性趣全无的媚肉。
抓起假阳具,在一次次挺动抽送中硬生生将假阳具也推入拔出,而那鹅卵石般大小的龟头也最终死死抵在紧实肥厚的子宫肉垫外,如同一枚迸发的高爆弹一般,直接迈入自己的射精节奏!
“————————————————!!!!!!!!!————————————!!!!!!!——!——!——!——!——!————!——!——!——!————!——!——!——!!!!!”
已经无法称之为呻吟的悲鸣被死死压在喉咙深处!
她的整个子宫都像是进化成了独立的性器官似的,就算主人在怎么不服,怎么迟钝。它首先已经败北投降了。
想要怀孕。想要着床,想要吸取精液!不管……肉棒从哪里来。射给我就好。
想要。它替主人发出呻吟,紧紧缩起~~
这倔强的性奴女仆已然在子宫高潮的快感中神志不清,只能依靠这般歇斯底里地撕咬宣泄才能勉强最后的一丝清醒与颜面。
可以啊。真的是可以。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做出这样的事。雏你也真是有意思。
这般死硬抵抗的举动却让习惯了各种狂野性爱的男人不知道是该扫兴还是该狠狠地再加一把火惩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