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邹瑜不过是比他会投胎,凭什么就认为自己高他一等!
“你踏马还敢瞪我——草!”
邹瑜被谢彭扑倒在地,而他的力气居然挣脱不了谢彭的束缚。
也是,一个养尊处优连出门购物都有专人拎购物袋的小少爷,真要比起力气,哪能比得过随时要搬动酒箱的人。
察觉到他要干什么,邹瑜脸都绿了,双眼血红:“谢彭!你踏马要是敢!老子立刻剁了你!”
压在他身上的谢彭双眼发亮,看看,看看,当他动起真格,这个小少爷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凭什么要对他们卑躬屈膝伏低做小。
他按住邹瑜的脖子,狠狠用力一撞,邹瑜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谢彭,我要杀了你!!!”
“我不喜欢男人的邹少,对不起对不起。”
谢彭嘴上叽里咕噜道着歉,动作倒是丝毫不停。
巨轮缓缓航行在海面,船上的人睡觉的,嬉闹的,没人知道邹家二少得到了什么样的屈辱。
邹瑜当晚是硬生生疼晕过去的,就躺在地板上,醒来时,谢彭早就跑没了影。
邹瑜气疯了,几乎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摔了个稀巴烂。
等他找到谢彭,他就要把人绑起来,剁烂了喂鲨鱼!!!
邹瑜伤在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根本不愿意被人知道,也不敢叫医生,一瘸一拐地换好衣服,便听见有人拍门。
门拍得又急又快,正好撞到邹瑜枪口上,打开门张口就骂:“哪个不长眼的——”
啪——
还没看清人,携带着破空之声的耳光扇在邹瑜脸上。
邹瑜脸歪到一旁,嘴里渗出血来。
邹父面色铁青地站在门口,反手又是一巴掌:“迷奸酒保,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顾先生的船!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害死邹家!!”
邹瑜不敢说话,半晌才小声怯懦道:“我没有。”
“你没有,全船的人都知道!你敢做不敢当,真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吗!”
邹瑜这下更不敢吭声了。
他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就被他爸知道了,又怎么传到了那位的耳朵里。
“爸,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去和那位解释,顾先生要是原谅你,我还认你这个儿子,顾先生要是不原谅你,你以后跟邹家再无瓜葛,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邹瑜蓦地白了脸。
他是真怕了-
顾雁山坐在阳台用早饭。
太阳早早跃出海平线,远处海面波光粼粼。
叶时鸣又大摇大摆来串门了,拉开椅子坐在顾雁山对面:“我过来的时候听到个好玩的,你要不要听?”
顾雁山:“说。”
“说邹家二少爷有意□□酒保,结果反过来被别的服务生撅了。”
顾雁山轻笑一声。
“你别说,凌叶这小家伙还真疯。跟你年轻时候有得一拼,我都对他感兴趣了。”
叶时鸣往嘴里丢了颗大樱桃,感叹:“他怎么不来钓我呀,钓我这事儿指不定都成了。”
顾雁山:“要不你给他提个建议?”
叶时鸣:“也不是不行?”
阿坤进来:“先生,小凌先生找你。”
叶时鸣挑眉:“那他这儿不正好会碰到门外那个,说你要不见他就不走的邹长明和他那废物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