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撒娇地喊了一声:“桑桑,我好累啊。”
商刻羽从床上坐起身,伸手想揽住她,她灵巧一闪,“等等,我还没洗澡。”抓起睡衣就跑进浴室。
商刻羽笑了笑,直接跟进浴室。
纪颂书衣服脱到一半,看到人进来,瞪着眼,继续脱也不是,穿也不是。
“你进来干嘛,耍流氓啊。”
“我担心你忘了怎么脱衣服。”商刻羽说得义正辞严,她绕到纪颂书背后,帮她解内。衣扣子,然后从后方伸出两条手臂环抱住她,脸埋进她颈侧轻嗅。
“诶,我还没洗澡。”纪颂书挣扎了下,但商刻羽缠得太紧了,她这么乱动像是故意在拿身体蹭她,会错意就不好了,遂放弃。
商刻羽的声音闷闷的:“念念,谢谢你。”
“你开心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纪颂书小声说,“但你妈妈一直不和你说话,你是不是有点心情不好?”
“没有。”
纪颂书直觉她在嘴硬,默默地说:“我觉得,她不是真的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
“半个月前,我在街上碰到过她,我跟她说你要结婚了,她说祝我们幸福。”
“你遇见她?”商刻羽问,“这件事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不想强求,给了希望又失望是最残忍的。”纪颂书说,“不过,我给了她我们的地址,如果她愿意见你,会自己来的。她今天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愿意见你了……”
“但她提起你的时候,话说得有点难听,你们当初发生了什么?”
“她是和家族决裂出走的,所以不允许我联系那边的人。”商刻羽低低地说,“我没有听她的话。”
“我想把她一起接过来,但她在电话里骂了我一顿,再后来,她换了号码,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我不是在她期望中降生的孩子,也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她不想和我相认也正——”
“不要这么说!”纪颂书打断她,“如果你还留在那个家里,被那个只会家。暴的废物男人虐。待,你可能都活不到今天。商刻羽,你把自己从痛苦中解救了出来,你很勇敢,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至于你和你妈妈的关系,相信我,我会让她接受你的。”
“我连世界上最困难的事——和商刻羽都办到了,还有什么做不到呢:”
商刻羽有些动容,“念念……”
纪颂书抿抿嘴唇,“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改进一下。”
“什么?”
“能不能把手从我胸上放下来?”
“我们都结婚了。”商刻羽理直气壮。
“最近你老是捏那里,弄得我胀胀的有点疼。”
“那我换个地方捏。”商刻羽。
“我是让你消停几天!”纪颂书大声抗议,“我们签的是结婚契约,不是每日做。爱契约!”
纪颂书叹了口气,在商刻羽怀里扭了扭身子,“我练琴练得好累,手也好酸,今晚我们盖着棉被纯聊天吧。”
“不可以。”商刻羽想也没想。
纪颂书:“?”
纪颂书:“为什么?你是永动机吗?”
商刻羽有理有据:“接下来你每天都要练琴,难道每晚我们都聊天吗?”
“但弄得太过分了会起不来床的,你妈妈还在隔壁呢。”
商刻羽:“我有分寸的。”
纪颂书冷笑,信了她的邪,所谓的分寸就是休息日两个人在床上过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