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此同时,祭坛下方传来愤怒的咆哮声,那股邪恶力量感受到威胁,开始疯狂地冲击封印。“坚持住!”银虎站在乐清身后,用自己的力量为她提供支撑。乐清额头汗如雨下,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生命之源在快速消耗。但她不能放弃,一旦停下,后果不堪设想。终于,在她几乎耗尽所有力量的时候,祭坛表面的符文重新稳定下来,黑雾也被重新封印在地下。乐清脱力地倒在银虎怀里,脸色苍白如纸。“怎么样?”银虎担心地问道。“暂时稳住了。”乐清虚弱地说,“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要彻底解决问题,还是得找到邪恶力量的真正源头。”石牙带着族人们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看到稳定下来的祭坛,眼中满含感激。“各位恩人,我们该怎么报答你们?”乐清摆摆手:“先不说这个。石牙,你们族群的禁地在哪个方向?”石牙指向城市深处:“从这里往下走,穿过三道石门,就是禁地的入口。但是…”“我知道很危险。”乐清站起身,虽然还很虚弱,但眼神依然坚定,“但不解决根源问题,你们永远不会真正安全。”银虎看着她倔强的样子,心中既心疼又骄傲。这个女人总是这样,明明自己都快撑不住了,还要为别人着想。“那就休息一晚,明天再去禁地。”他做出决定,“你现在的状态去禁地就是送死。”乐清想要反驳,但看到银虎不容商量的表情,只能点头同意。夜色渐深,穴居族人为他们安排了最好的住处。但乐清却睡不着,她总觉得时间不多了。夜深人静,乐清躺在穴居族为她准备的石床上辗转反侧。石床上铺着厚厚的兽皮,本该十分舒适,但她却无法入睡。祭坛下那股邪恶力量的波动仍在她脑海中回荡,就像一个不断敲击的警钟。她能感觉到,那股力量正在不断积蓄,随时可能再次冲破封印。“睡不着?”银虎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乐清转过头,看到银虎正靠在门边,月光透过石窗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嗯,总觉得时间不多了。”乐清坐起身,“那个封印很不稳定,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源头。”银虎走到她身边坐下:“你的状态不好,至少需要休息一晚。”“可是。”“没有可是。”银虎打断她,“你现在这样去禁地,只会拖累我。”乐清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她知道银虎说得对,自己现在的确需要恢复。“那股力量很奇怪。”乐清低声说,“它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更像是某种…意识。”银虎眉头紧锁:“你是说,那下面封印的是某种生物?”“我不确定。但它绝对不是普通的邪恶能量,它会思考,会反击,甚至会针对性地攻击。”乐清回想起治疗时的情景,“就像它知道我在做什么一样。”两人陷入沉默。窗外,穴居族的城市笼罩在一片寂静中,只有远处祭坛上的符文依然闪烁着微弱的蓝光。“睡吧。”银虎最终说道,“明天还有硬仗要打。”乐清点点头,重新躺下。银虎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床边,像一尊守护神一样。在他的陪伴下,乐清终于慢慢睡去。天刚蒙蒙亮,乐清就醒了过来。她感觉体内的生命之源已经恢复了大半,足够应对接下来的挑战。银虎已经起身,正在检查自己的装备。虎啸也来了,带着几个穴居族战士。“我们准备好了。”虎啸说,“石牙说他可以带路到禁地入口。”乐清点头:“那就出发吧。”石牙带着他们穿过蜿蜒的石道,向城市深处前进。随着深入,周围的建筑越来越古老,墙壁上的符文也越来越密集。“这些符文是什么意思?”乐清问道。石牙摇头:“没人知道。它们存在的时间比我们的历史还要长。传说这些符文是用来抵御地下邪恶的。”穿过第一道石门时,乐清明显感觉到空气变得沉重起来。第二道石门后,地面开始轻微震动。当他们来到第三道石门前,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这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高约五米,宽约三米,表面布满了比之前看到的更加复杂的符文。门的中央雕刻着一个狰狞的兽面,张开的大口就是门把手。“这就是禁地入口。”石牙的声音有些发抖,“我们从来不敢进去。据说里面有可怕的怪物。”银虎上前检查石门:“这门看起来很久没人开过了。”“至少有几百年了。”石牙说,“我们的祖先告诫我们,永远不要打开它。”乐清闭上眼睛,感知着门后的情况。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扑面而来,比祭坛下感受到的还要浓郁。“就是这里了。”乐清睁开眼睛,“邪恶的源头就在门后。”银虎点头,伸手抓住门把手。石门纹丝不动。他加大力量,青筋暴起,石门依然纹丝不动。“让我试试。”乐清上前,将手放在门上。生命之源的力量缓缓注入石门,绿色的光芒与门上的符文交织在一起。石门发出一声低沉的轰鸣,缓缓向两侧打开。一股腐朽的气息从门缝中涌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你们在这里等着。”银虎对虎啸和穴居族战士说,“我和乐清进去看看。”虎啸想要反对,但银虎的眼神让他明白这不是商量。乐清和银虎并肩走进石门。门后是一条向下的台阶,不知通向何处。台阶两侧的墙壁上刻满了壁画,描绘着一个古老的故事。“看这些壁画。”乐清指着墙壁,“好像是在讲述某种仪式。”壁画上,一群穿着奇特服饰的人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黑色物体,似乎在进行某种祭祀。他们深入,壁画的内容变得越来越诡异,那个黑色物体逐渐显露出形状,那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晶体。“这是什么东西?”银虎皱眉。:()什么破兽世,开局就绑定生子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