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字说这么多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薛知宇决心带丧彪去绝育,一番无礼问询之后,薛知宇重新检查了家中窗户与门锁的牢靠程度,然后盖上被子恬然入睡。
丧彪一个猫焦虑地在沙发上走来走去,后半夜时他跳下茶几,几瞬跑至薛知宇卧室,一跃跳上他的床,盯着薛知宇沉睡的模样凝视良久,黄色眼瞳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
算了,先睡觉。
丧彪自暴自弃地钻进被窝里。
。
早上七点多,薛知宇的闹铃照常响起。
薛知宇没有赖床的习惯,暗灭闹铃之后眼睛都睁不开就摸索着要掀开被子下床。
只是今天早上的下床之路十分坎坷。
抬膝盖时他被一个肉实且有弹性的东西绊了下,面孔朝下栽的时候薛知宇尚且困顿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但依旧不能指挥着自己的四肢支撑自己,于是实实在在地与卧室地板进行了密切接触。
他下意识觉得是丧彪,但是转瞬之后又是一惊——丧彪哪有这么大一坨!
薛知宇噌地从地上爬起来,与床上仰着脸神情迷茫的裸男对视片刻。
薛知宇:“……”
裸男:“……?”
。
沉着冷静地拿出手机打报警电话。
。
丧彪一大清早就被薛知宇又踢又踹,皱着眉毛醒来之后又见薛知宇一脸空白地瞪着自己。
丧彪十分茫然,直到他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体:“……?”
“等等!”
丧彪起身大呼一声,意识到薛知宇要打的电话必然会让他们两都身败名裂!
薛知宇磨着牙后退数步,直到站在卧室门口,一手拉着门把手,随时要关闭的姿势,神色冰冷:“你最好说清楚你是谁,怎么进来的,要干什么,否则我就要报警说你私闯民宅并性骚扰。”
丧彪急切地跪起身子,却觉得视角为何如此之高,又觉得下身有东西晃晃悠悠,再一低头细看差点白眼一翻晕过去,立刻扯着被子围住自己的下身,犹如苏格兰男人一般:“且慢!你看看我像是谁!”
薛知宇:“……?”
丧彪:“我是丧彪啊!”
薛知宇:“?”
薛知宇从冰箱中倒了杯水,仰着头全部喝完之后才瞥眼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局促不安的男人。
这男人穿着他给的运动套装,整个人很大块地存在于客厅中,存在感昭昭,想让人忽视都不行。
丧彪确实不见了,门窗也都从内锁着,他床上悄无声息地出现一个男人。
。
薛知宇试探:“丧彪?”
男人嗖一下抬起头,眼睛亮得出奇:“你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