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一次,床上一次,浴室一次?”“嗯——”哈泽尔面无表情,五条悟则笑眯眯地戳她的脸。
“做吗,还是不做?”五条悟说,“现在的我很好搞定,只要五十日元就能对我为所欲为噢。”节日轻飘飘的快乐和美色暂时战胜了哈泽尔的巨物恐惧症。
“今天还要去上课吗?”她问五条悟。
“圣诞节的上午,没有任务的话一般会给孩子们放个短假,下午按往年惯例会带他们去吃大餐。”五条悟说,“不过今年的一年级说要去游乐园,明确拒绝了我的陪同,惠大概在和他姐姐一起庆祝节日吧。”
五条悟可怜巴巴地说:“我只有你了噢,哈泽尔。”“……餐桌不行,不能亵渎食物。”哈泽尔说。
“嗯嗯!”五条悟高兴地点头。
“浴室也不行,地砖和洗手台都太凉了,很伤膝盖。”“嗯……”五条悟悠悠地说,“连姿势都想到了啊。大色狼。”“欸,”哈泽尔歪着头说,“五条先生没想过吗?”
“想过。”五条悟大方地承认,“所以我是超级大色狼。那这位色狼战友,我们回家?”“回家。”哈泽尔说,“不过我们好像又走过头了。笨耶小悟。”
“笨耶哈泽尔。”五条悟回敬道。
急得要命的超级大色狼直接夹起哈泽尔,趁四周无人原地起飞,连车也不要了,径直向哈泽尔家的方向俯冲而去。
天光大亮。
哈泽尔精神萎靡地靠坐在卧室的飘窗软垫上,
剥开五条悟不知什么时候在她家塞得像彩蛋一样到处都是的棒棒糖,塞进嘴里叼着,假装自己在抽迟到很久的事后烟。
五条悟早就趁她昏睡的时候换过了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床品,顺便洗完晾好了两人的衣服。
此刻根据细小的声音推断,他大概正在厨房弄什么好吃的,
隐约的番茄酸甜味穿过门缝,把她的馋虫勾了起来。
耗费大量精神之后又跑去打架,随后在凌晨四点做出好美味的夜宵,紧接着又剧烈运动到临近中午时被夜蛾正道的一通电话打断(而她终于能在把他和他的手机一起丢出房间之后放心地彻底失去意识)。
——在这样的可怕消耗下,究竟是怎么做到仍然精力充沛到完全可以拉出去再跑一场全马的?而她自己,虽然是文职,但由于年少时的训练而拥有相当优秀的体能。
再怎么说,
至少在第一次被五条悟要求“按你自己最舒服的来,让我学习一下”的时候,也不应该刚刚坚持十分钟就因为抽筋而直接被迫认输,让原本正有点沉迷地看着她腹肌运动形状的五条悟当场爆笑,一边帮直挺挺倒下的她掰着抽搐的腿,
一边时不时偷乐两声。
……啊……好丢人。
哈泽尔一声不吭地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膝盖上,假装自己是一个无血无泪的等身玩偶。
五条悟就在这个时候推开了门,和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散发着霸道香味的食物。
“好长时间之前就听到你洗澡的声音了,怎么一直不见出来啊。”
穿着超休闲的居家服,既没有系绷带也不戴墨镜的五条悟简直神采奕奕到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哈泽尔一抬头就被他今天格外生动的美貌晃花了眼睛。
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吗,这家伙。
她把最后一小块糖咬碎,咯吱咯吱地说:“太累了,不想动,但是又好饿。”
五条悟放下手中的餐盘,凑过来很自然地和她顶顶鼻尖,随后用双手握着她的手腕向上提,把她肩背的关节拉出一连串轻响。
“所以早——午饭,不,下午茶不是自己来找你了嘛。”他说,“你的腰背肌肉紧绷太久了,今天多少会有点酸痛。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哈泽尔配合着他的力道向前屈身,拉伸着僵硬的肌肉。
她的声音闷在柔软的衣料里:“除了坐下的时候有点刺激之外,居然没有哪里特别痛,也没有骨折和脑震荡,甚至连明显的痕迹都没有留下。好神奇啊,你还是那个只是接吻就在我背上摁出两个手印的凶猛五条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