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转头望着马文才一本正经地道:“今日既是我们相遇一年,你都送了我礼物,那我不得送你什么吗?”她噘着嘴撒娇。
她什么小样子马文才私底下都见过了,现在看到她这样,马文才哭笑不得,说道:“没事,我也不在意这些,你喜欢我送你的东西,我就开心。”
王熙凤笑得更欢,说道:“不行,我必须要送你礼物的,既然不知道送什么,那我以身相许好了。”
她说着就要把马文才扑倒。
谁知道马文才却不吃她的这一套,反身让她老实睡觉。
“你本来就是我的。”他哑着声音。
王熙凤知道他也是想的,一下抱住他,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相公,不能憋的,会憋坏的。”
“不会,安心睡吧。”马文才松了她,往边上挪了一点不去挨着她。
可王熙凤不放过他,紧接着跟着挪了过去,马文才很快就挪到了床边上。
“我是说我,我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女子……”马文才有些不确定道,“应当是不会被憋坏的吧。”
“谁说的,你看不起女子吗?”王熙凤强忍着笑,黑暗里,马文才看不到她的笑脸,但怎么也听出她言语里的笑意了。
“相公,我觉得我要憋坏了,你若是再这样,我明日就要去象姑馆找人陪陪我了。”
这话碰到男人逆鳞。
马文才翻身将她压着,“你说什么?”
王熙凤笨不好意思说,但是马文才这人太轴,她只能不要脸地凑在马文才的耳朵边上,轻声道:“相公,我想要。”
这一句话,让马文才多日建立起的城墙轰然崩塌。
“你……你别弄在里面就行了,那咱们就不会怀孩子了。”
话刚说完,王熙凤的嘴就被堵住了,发出小声的似猫呜咽的声音。
久旱逢甘霖,这雨一下便是一夜。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王熙凤嗓子都是哑的。
平儿红着脸帮她们把床单被褥换洗了。
柿儿瞪着王熙凤,一脸都是骂没出息的表情。
王熙凤无奈,身上也痛,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只是下次再不敢这样了。
按兵不动
自从上次王熙凤引得马文才破了自己的规矩之后,马文才索性就不忍了。
每夜总想与王熙凤做些什么。
王熙凤也是久未与他做那样的事,知道他憋得厉害,便放纵着他不忍心拒绝。
这样放纵的结果就是这两日王熙凤都醒得晚,白日里也没什么力气,比之从前更加慵懒。
马文才也知道此事不好,但每每到了晚上的时候,王熙凤一挨着他便克制不住自己了。
于是每天白天就可劲儿地献殷勤。
九月初二,天晴,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