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是误会什么了,就让他误会好了,夏油杰写成这样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好,好的。”他支支吾吾说。
*
当日,晚十点。
曾经的club如今已改装成了一家酒吧。
昏黄的光芒伴随着爵士乐在场内游动。
一进门便在角落里锁定了夏油杰的身影,他正坐在小圆桌前,旁边一位装扮精致的女性与他交谈着,杰脸上挂着招牌式笑容,没说两句,对方便沉着脸离开了。
“还是一如竟往地受女孩子欢迎啊,”和悟一起凑上前调侃道,“但再这么挨个拒绝下去要孤寡一辈子的吧。”
“都什么时候了,就别调侃我了吧。”他挤出疲倦的笑容。
围着小圆桌坐下,服务生递来酒水单。
不等我去翻看,悟直接了当说:“两杯‘辛德瑞拉’。”
“好的。”
“等等,”夏油杰叫住服务生,“三杯。”
“为什么是‘辛德瑞拉’?那是小孩子喝的饮料吧!”我分别望向擅作主张的两人。
“不,是无酒精鸡尾酒。”悟说。
“那不就是饮料?来酒吧喝无酒精很傻欸。”
“想喝酒的话下回吧,”杰笑了笑,“一会秋喝醉了恐怕要把要紧事都给忘了。”
“好吧。”话到这个份上,只好妥协了。
“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用这种方法通知见面啊。”悟不由得感慨道。
“我也是没办法,悟那边协会盯得紧。”
“说起来,刚出门那会我们也被跟踪了,”我顿了顿,“不过很快就甩掉啦。”
“我想也是。”夏油杰微笑道。
三杯辛德瑞拉很快上桌。
借着优雅的音乐,悟面色平静,直入主题,“那么,杰你有杀那些人吗?”
“当然没有。”他回答地很果断。
“那又为什么……”我脱口道。
“我也不知道,老实说,现在全世界恐怕也就你们愿意相信我了。”他惆怅地摇摇头。
“案发那天你在干嘛?”
“我在睡觉。”
思绪一顿,差点被这句话逗笑。
能感觉到身旁悟同样愣了愣。他嘴角微不可见一抽,随后又镇定下来,“果然还是证据上作假了?”
“不是那样,”杰喝了口饮料,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说,“从协会的人手里逃脱后,去了趟案发现场,残秽确实是我的……”
谈话一时间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