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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第8页)

“……”玩了半天,一具纤纤玉。体都没摸到,三皇子恼得涨红了脸,最终还是跟在身边的小恒子遭殃。自买合欢散一事暴露后,小恒子被调成了盲奴哑奴送回了三皇子身边。三皇子看着他就总会想起那段茅坑前的屈辱记忆,是以向来对他没好脸色。现下就欺负他又盲又哑,毫无心理压力地将人压在亭子里,威胁他不许发出半点难听的嘶哑声。

“除了屁股,身上就没几两肉,真扫兴,滚一边去。真真气煞我也。”三皇子嫌弃地取过一旁下人递过来的帕巾,擦拭额头和双手。

闲闲无事,他忽然想起自己被叫来颜家的缘由,顺口又问道:“这回又要本皇子学什么?不会又安排了少詹事来讲课吧!甚么帝王学,学来有何意义,坐上龙椅不就是帝王了?”

“嘘,隔墙有耳,殿下慎言。”老奴不豫地提醒道。

“父皇还那么年轻,哪儿轮得到儿臣上位。我还想着逍遥快活十载,当皇帝麻烦事一堆,光是日日都要早朝,就让人受不了!都不知父皇是怎么坚持的。”那么多年,除了不在宫中的这种特殊时期,除了前阵子那么一回,十数年来从未罢过早朝。

老奴斟酌片刻,睨了双目发直的小恒子一眼,没有赶他走,而是小声地附耳道:“没人在殿下头上压着,能办的事儿可就多了。若是殿下有意愿,就是大公主,也不是不能替殿下摘下来。”

三皇子其实许久没有肖想皇姊了,春梦里都是那双会摄魂夺魄的金色眼眸,不过他对此还是颇为好奇,便问:“尔等要如何?”

老奴轻笑道,“死人换个身份,容易得很。而这世上有着容貌甚是相似之人,更非什么罕见之事。”

然而三皇子听后反倒皱起了眉,“她若不是大公主了,还有何意思?”

老奴嘴角没忍住抽动了下,一时歇了劝说的心。

而一旁的小恒子却笑了,三皇子的余光瞥见了,竟生生看愣了数息,其后不由怒道,“你笑什么笑!”

小恒子只无声说了一句——

你当不了皇帝。

陈家别庄外,马车与骑兵步兵列成长长的队伍,数个兵士正清点着人和行装,而最中央的銮驾,真宿正往上头搬软被软枕。

这銮驾比起京城出发时坐的,要豪华多了,里头也宽敞了数倍,由四匹骏马拖拉。鸩王伤势未痊愈,只能躺卧着,好在空间足够。

“这样够不够软?要再垫两张羊绒被吗?”

鸩王见真宿新抱来的厚绒被,只觉浑身已经在出汗了,连忙握住真宿的手腕,将人扯到塌上坐着,“别忙活了,坐好,我们回宫。”

“……哦。”真宿抱着厚绒被,也觉得有点热,便搁到旁边放着,甫一在塌沿坐下,身后却有一双手环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修改]润色修改了一丢丢。

第65章回宫

腰际被有力的臂膀环住,真宿不禁回首,却对上了支起上身候在他耳侧的鸩王。他的视线方触及那凌厉的下颌线,对方却已附了上来,舔舐了一下真宿弧线优美的唇瓣,并未流连,下一刻,径直用舌撬开了双唇,攻城略地一般攫取真宿的呼吸。

真宿朝后方扭着头,下颌稍抬起,同时手搭着塌沿,因忌惮着鸩王受伤的胸腹,便没有往后靠,一身力气无处使,只好都用在唇舌的回应上。

这回的吻与先前皆不一样,少了较劲的心思,多了别样的心思,朦朦胧胧,又好似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戳破。某人吮吻真宿丹唇之举,宛如是在品尝何种珍馐美馔一般,形似优雅,实则那滚动的喉结暴露了鸩王并没有看上去那般游刃有余,反倒似有些急不可耐。

真宿虽不识技巧,却有着无师自通之能。以前其烂桃花虽多,但都没有发展到交换口涎这种地步。无从学习,真宿只本能地探寻着能让对方气息变乱的那一处,再专往那处发起攻势。

然而真宿有所不知的是,鸩王气息紊乱,乃是由被回应的喜悦层层堆叠所导致的,光是被真宿回应,就足以让鸩王丢盔弃甲,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銮驾尚未启动,轭首上的青铜銮铃却摇出了响声。

此时恰好从旁经过的严商,便不由得多瞥了帝王的车舆一眼。厚实的帷幔将车里头挡得严实,他心下蓦然浮上了不着边际的猜想,当即一阵心虚,匆匆移开了目光。

未几,行装与人皆已清点完毕,经过禀报,銮驾内却依然没传出指令。严将军只好翻下马鞍,走到銮驾前,单膝跪地,壮着胆询问道:“陛下,一切准备妥当,是否出发回京?”

此时銮驾内的暧昧水声应声而停,车上二人皆是一滞。

鸩王率先回过神来,声音变得暗哑,只道:“出发罢。”

“是!”严商领完命便回到马上,指挥着车队缓缓驶出别庄,沿着回京城的线路而去。

真宿这才察觉自己的脖颈几乎发酸,正欲将头转回去,却被鸩王捏着下巴,又被迫转到侧边去。

真宿掀起眼睫,与耳珰交相辉映的金眸里微晃着惑色,鸩王目光则微微往下,盯着他那被蹂躏得异常红艳且稍稍凸显的唇珠,再次偏头吻下,一下一下地以唇轻碾,直到将唇珠压平实,才分离开。

看不见自己嘴唇的真宿,并不知鸩王意欲何为,但感受着对方那带着珍视的细密的亲亲,搭着塌沿的手微微蓄着力,却到底没有将人推开,直至分开后,更是没有开口责问鸩王的突然“袭击”。

鸩王亦意外于真宿竟然什么都不问,眸光不自觉地变得幽暗。原本只是试探紫府所能承受的度,但很显然,在唇舌相触的一瞬,他的理智便被欲。望压制了下去。

好在紫府没有要崩裂的迹象,充其量算是震荡了一阵子,但未曾动摇到地基。

鸩王胸口的闷痛忽又清晰了起来,于是他松开了环在真宿腰间的手,缓慢躺了回去。

两侧车窗皆垂下帷幔,车内光线偏灰蓝,与外头被悬日照得一片白灿灿截然相反。不过随着颠簸,些微刺目的阳光从晃荡的帷幔间漏了进来,骤然让鸩王看清了真宿那透着红的耳尖。

鸩王眸色渐深,但克制着说道:“见你昨夜都在收拾,累了就躺一躺。”

却见真宿背对着自己,摇了摇头,清越的声音响起,“臣想去看看外头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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