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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第11页)

等等,……陛下?!陛下怎在他房里?怎进得来阴曹?他犹在梦中么??

还是说,梦中梦?!

可五感就在这一刹那间回笼,他能真切嗅闻到独属于鸩王的龙涎香气,且终于知晓腰腹上的柔软重物到底是何物了,还有那迫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包裹感,像被毒蛇狠狠绞缠着。

“!”真宿接连眨了几下眼眸,方才将震惊压下,可心尖的颤动根本停不下来。

被那饿狼觊觎猎物时的视线所锁定,又被对方隐秘震颤的气息所围拢,真宿只觉抵不住,是以微微移目,然而这一移开,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只见他衣襟大敞,打服底下的中衣竟被撕烂了,好生粗暴。

“……”真宿眼中尽是茫然与迷惑,仰望向鸩王。

鸩王却无半点解释,余光扫过那摊开在白绸缎上的粉茱萸,呼吸起落间,垂下的手拨弄起真宿一侧的耳珰。不曾触碰到真宿,但离得那般近,摩挲的动作又很是狎昵,令真宿总觉着就要被碰到,耳珰旁的脸颊不禁发着热,喉间止不住吞咽。

张了张口,真宿下意识想说什么,却没说出话来,不是词穷,而是他发现自己竟发不出声。便是用传音,也传不出次紫府。

他的次紫府仍陷在凝滞之中,唯有五感独立了出来,但感知范围仅限于床榻之上,再往外就与处于虚空中无异,漆黑无际。

他能感知到的,仅有鸩王一人。

鸩王的威压着实太强,“秽”级别的威压弄不坏他的真仙体,却能直接让他动弹不得,比被魅或是祟入梦时更甚。他头脑清楚,可一身的肌肉仿佛不属于自己,全然驱使不动,只能软绵绵地贴在床板上,任人鱼肉。

真宿堂堂一介真仙,虽说陨落了,但陨落前到底天之骄子,鲜少尝过败绩,是以这样被另一个人彻底禁锢,严控着一呼一吸,他根本不可能习惯。即便那另一个人,是鸩王。

且不说,鸩王面容比之以往还要冷峻,甚至露出了几分残酷的底色。完全不与他交流,只一味地压制着他,好似将他当作了一个物件,不容许他逃离,不准允他抗拒,连一丝的念头都不可有。

这种失去对自己身体主控权的感觉,无限增大了对未知的恐惧,尤其鸩王变得如此陌生,他从未见过鸩王的攻击性,竟是冲着自己来的。以致于真宿的五感也免不了变得极端敏感,轻微的刺激就能夺走心神,一丝多余的想法都无法存下。

次紫府中很快便变得一片空白。许是阴煞同源的缘故,真宿唯有妖化的部位没被鬼王压制成功,反而动得异样活跃——他霜白色的兽耳一颤一颤的,蓬蓬的大尾巴绷得直直的,往常清凌凌的金眸蒙上了水雾,变得迷离。

至阴体的封印突然之间变得不稳定,阳气一下子猛地浇灌在阳穴之处,眼看就要透体而出。如此一来,怕是整个阴曹的阴魂都要发出直抵灵魂深处的颤叫,争相吞食真宿这副伪装成至阴体,实质上是至阳至纯之体。

岂料,鸩王蓦地朝某个方向睨了一眼。紧接着,鸩王身后的黑雾化作千丝万缕,如布条捆缚在真宿身上。极致的黑与无瑕的白碰撞在一块,对比之强烈,看得鸩王气息为之一滞。

真宿泄出体外的阳气一碰到黑雾就消失了,很显然是被阴煞气尽数吸收了,即使真宿此时没法堵住阳穴,重新变成至阴体,但只要鸩王不撤走那些“黑布条”,问题就不大。

鸩王显然也没有撤走的意思,甚至将黑布条束在了真宿的眼上,余下的黑雾蓦地爆开,编织成茧状,将他们笼罩在其中,隔绝掉了一切来自外界的神识。

当那双沾染了欲望,却依然纯澈的眸子看不见后,鸩王心底最后的枷锁也崩碎了,什么负罪感,尽皆被他抛诸身后。其目光肆意流连于真宿身上任意地方,也不再克制欢愉,薄唇间探出红舌,在牙尖狠狠碾过。

本该停息一阵的压制,复又开始了。

真宿依旧动弹不得,且这回更糟,五感少了一感,阴煞气组成的黑布条夺去了他的目力,什么都看不见。

其余四感敏度又上升了一个境界。

真宿愈发没法思索,不知不觉间,逐渐将喜怒哀乐都交出去了,尽数交到对方的手中,由着对方操纵。

意外的,他并不厌恶这种感觉。只因被他发现,鸩王凶归凶,但冰山之下,却是高热的熔岩,是包容的海水。他稍皱一皱眉,鸩王就会第一时刻警觉,然后放缓压制,直到他眉头松开。只是也有刹不住的时候,这时,一个气势汹汹的吻,便会小心翼翼地落到真宿的眼睑之上,以作安抚。可安抚着安抚着,往往又会将他眼睫都弄得湿漉漉的。

“庆儿,庆儿,庆儿。”耳畔不断的呼唤与喘息,似梦魇紧紧缠绕着他。

最后真宿都数不过来鸩王究竟喊了多少回,直到他眼上都干了,黑布条挂上发白的污渍,散发着独属于鸩王的龙涎香味,但某人却故意不给他抹干净,像是圈地盘的狼王,在默默欣赏自己的战果。

黑雾撤下,真宿重获光明,好在四下依然很黑,他适应了一下,便能视物。

随后便瞅见,自己后背的五重瓣莲花刺青,竟伸着长长的根茎,绕到了自己的腰侧,活像要与鸩王大腿上的十重瓣莲花蒂交缠在一起。

“……”真宿看得煞是脸热,身体此刻终于能动了,他缓了缓,便坐起身,然后一把抱住了鸩王,带着哭腔道,“鸩默,对不起。”

鸩王狠狠一怔,将真宿的脸捧了起来,散着戾气问道:“为何道歉。”

真宿舌尖发苦:“是我害了你……”若说先前他还存了一丝侥幸,寄希望于鸩王并非是为魔头所害,方才成了游魂野鬼。可此时鸩王活生生一个人,出现在了阴曹,也就意味着,鸩王是真的死过了一回。

思及此,真宿就止不住泪,晶莹的泪珠滚滚而落,把鸩王吓得都没空跟他生气,连忙给人擦脸。

“你也知晓你害了本王。”害他都要疯了。鸩王替真宿擦泪的手,一转掐住了真宿的脸蛋,寒着声道,“那你还敢逃?一次次不告而别,你可有把孤放在眼里?”

真宿解释道:“我是被阴兵符召走了,黑白无常他们都在寻我!”

“黑白无常……”鸩王眯了眯凤眼,戳真宿脸的手愈发使劲了,又问:“那在宫中呢?为何不惜假死也要出逃!?你与孤保证过什么,你可还记得?”

真宿自知理亏。当初为了稳住鸩王,他亲口应承说永不会离开鸩王,他食言了。在说出口的前一刻,他就注定要食言。

他知道说再多,也听着似是借口,但鸩王一路追到此处来,这般赤诚,他必须正面自己的软弱,正面自己当初逃避所造成的辜负。

是以真宿给给鸩王和自己施了个净身术,整了整凌乱的衣裳,然后面对面,眉眼里是十成十的认真与正色,将自己死遁的前因后果,告予了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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