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闻言,不禁摇了摇头,他的眼神中闪烁著复杂的情绪。
他深知,这六百年间,吕卉所经歷的不仅仅是时间的流逝,更是心灵与力量的双重磨礪。
他们同样在墓中,但是没有吕卉这般的进步。
“不不不,吕大哥。”唐风认真地纠正道,“你的天赋可是殿下都称讚的。这种进步,可不是简单的时间积累就能达到的。”
吕卉微微一笑,他收起了手中的炁,但那份从容与自信却依然留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唐风的话並非恭维,而是真心实意的认可。
“或许吧。”吕卉淡淡地说,他的目光越过唐风,看向远方那片被轰炸后满目疮痍的土地,“但天赋只是起点。”
两人並肩站立,如同两尊不屈的雕像,静静地矗立在这片被战火蹂躪的土地上。
他们的目光穿透硝烟与尘埃,紧紧锁定在远方那片乌云密布的天空,那里,轰炸机如同愤怒的巨兽,仍在肆虐著大地,每一次轰鸣都伴隨著下方生灵涂炭的景象。
天空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偶尔透出几缕惨澹的光线,却无法驱散地面上的阴霾。
轰炸机投下的炸弹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著一切生命,每一次爆炸都带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地面颤抖不已,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之哀鸣。
血奴的城市,曾经繁华而充满活力,此刻却变成了一片废墟。
高楼大厦倒塌,砖石瓦砾遍地,街道上瀰漫著浓烟和血腥味,空气中充斥著绝望的气息。
主要还是血奴。
唐风望著这一切,心如刀绞。
这都是血灵啊!
正是他们稀缺的东西。
唐风望著远方那片被轰炸机肆虐的天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紧迫感。
他深知,如果继续任由敌人在空中肆虐,血奴的损失將会更加惨重。
“吕大哥。”唐风沉声道,他的语气中带著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弄点空中作战单位。”
吕卉闻言,微微一愣,隨后认真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也望向了天空,那些轰炸机的影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確实。”吕卉回应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不能总是被动挨打,必须找到办法反击。空中作战单位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以制衡敌人的空中力量。”
漂亮这边,虽然也成功感染了一些飞禽,使其成为了血奴的一员,但这些飞禽的作战能力,却远远不及朱櫟精心改造的飞禽大军。
这些被感染的飞禽,大多身形瘦弱,羽毛黯淡无光,它们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与恐惧,显然还未完全適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飞行时,它们的动作显得笨拙而迟缓,仿佛每挥动一次翅膀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
与朱櫟那支训练有素、行动敏捷的飞禽大军相比,它们更像是一群乌合之眾,难以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更糟糕的是,这些飞禽在感染后,虽然获得了一定的攻击力,但它们的防御能力却大打折扣。
一旦遭遇敌人的攻击,往往难以抵挡,只能仓皇逃窜。
而且,由於缺乏有效的指挥与协调,它们在战斗中常常各自为战,无法形成合力,这使得它们的作战效率大打折扣。
反观朱櫟的飞禽大军,则是另一番景象。
那些飞禽经过精心挑选与改造,不仅体型健硕,羽毛鲜亮,而且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它们飞行迅速而灵活,能够轻鬆躲避敌人的攻击,並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更重要的是,这些飞禽之间有著严密的配合与默契,能够在战斗中迅速调整阵型,形成强大的攻击力。
每当战斗打响,朱櫟的飞禽大军总是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席捲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