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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160(第3页)

他们武功相差不多,江望渡也不是房事上爱装的性子,钟昭鲜少在开始之前就看到对方失神的样子,不由得感到有些稀罕,遂不依不饶地道:“真是什么?”

“真是烦死了。”江望渡斜他一眼,因为只被人用一只手臂托住双腿,而有些没有安全感,用了些力抱住钟昭的脖子,低声提醒,“扶着点我的后背呀。”

“我这不是在开门吗?”在刚刚的对话当中,书房的门闩已经被打开,伸手一拽就可以,钟昭却偏偏停在原地不动,把手收回来依言放到江望渡背上,“既然侯爷发话,不如请您帮下官开?”

江望渡此刻根本听不得这个您,谁知道钟昭说起来还没完没了了,当即一头撞在他颈间,有些崩溃地骂道:“你还知道我是侯爷,有你这么以下犯上的吗?!”

钟昭的恭敬本来就只存在于口头上,见江望渡只差没咬自己一口,顿时更不肯动手,还将人往上颠了下,不为所动道:“侯爷?”

“……”江望渡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一副没听见的模样,一言不发的同时一动不动,颇有点要跟对方杠到底的架势。

钟昭挑眉,倒也不想真把人逼急了,开口想搭个台阶,却见江望渡在他怀里伸出了一只手。

他还是没有将头抬起来,眼睫毛压在钟昭颈侧的皮肤上,随着动作微微抖动,右手摸索着往前摸,前好几下都扑了个空。

钟昭看得目不转睛,嘴唇轻抿,见江望渡的手马上就要碰到门,生出了点往后退一步的念头。

“你若敢动,明天就别来了。”江望渡似乎读出了他内心所想,当即张口威胁,钟昭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嗯了一声,向前一步,让对方更早地完成了这一切。

江望渡有些讶异,又觉得果然如此,总算从他臂弯间抬起头,露出憋得发红的脸,扭过头看着自己被带着一步步走向那张桌子,嘴上点评道:“这还差不多。”

钟昭忍俊不禁,弯身将他放在桌上,捏着对方的下巴让他尽可能高地仰起头,然后亲上了这张还想再说点什么话的嘴。

又是那种极温和的方式,吻过来时眼睛都没闭,明明目光里的侵略性已经快浓成实质,描摹着他的面孔似要将他吞入腹中,行为上却只是勾着他的舌仔细品尝。

江望渡也睁着眼,望着钟昭浅色瞳孔里迸发出的占有欲,以及戳在自己脸上的英挺鼻梁,忽然咽了下口水,往旁边歪了一下。

钟昭不是什么耐得住的人,这如果放在以往,必然马上拖着江望渡的脚踝把人扯过来,可是今天他也感觉到了对方难得的羞赧,因此只是黏着追上去,又在江望渡的唇上吻了吻,给上面弄得亮晶晶的,还要问他:“躲什么?”

江望渡:“……”

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好像只是从喉间发出两声呜咽,总之钟昭什么都没有听清,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去拆江望渡的发冠,语调慵懒地道:“要我再问一遍?”

“凶一点。”钟昭放下嘴角,微微眯着眼睛看过来的时候,脸上会透出几分近乎漠然的审视感,压迫感也更加强,但是江望渡显然对他这副模样更熟悉,完全不怕道,“就是这样,再骂两句。”

“想得美。”钟昭也看出他刚刚的不对是怎么回事,把先前的情态收了回去,甚至故意把眼睛睁圆了一点,哼道,“平时不是还嫌我凶?怎么这时候还求上了。”

那种不受控制的燥热感再度涌上来,江望渡咬牙,觉得他进化得未免太快,一时间相当怀念以前自己简简单单落下一个吻,钟昭就面红耳赤说不出话的样子。

这才几年,就学会反过来拿捏他了,再这么下去还得了?

“随你的便。”江望渡坐直了身体,一副准备好接招的表情,“小兔崽子,你当五年饭是白吃的?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是吗,那侯爷可要准备好。”钟昭意味深长地俯身,“哥哥。”

——

当一切结束后,钟昭又恢复了平时的面无表情,但当时这也只是表象,江望渡一眼就看出对方的嘴角正在止不住地往上翘。

不过他现在已经没精力戳穿,被人用衣服盖脸抱回卧房的榻上,看着钟昭坐在边上给自己系扣子,一开口嗓子都是哑的。

“下次不许叫我哥哥。”他道。

“那怎么行,这不是你以前自己要求我这么叫的吗?”钟昭给他端来一碗茶,“那时候在诏狱,我被绑在刑架上,你……”

江望渡咬牙切齿地打断道:“你那时候十八,现在几岁了?”

钟昭不以为然:“二十三,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

“你都及冠三年了,还拿这个称呼说事,自己不害臊吗?”江望渡不太想提算上前世年龄这回事,因此有些苍白地反驳道,“总之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那可不行。”温存过后哪有真生气的,钟昭也看出他只是有点不好意思,放下梳子去捏他的腰,“你刚刚亲口说的,比我大的那五年饭也不是白吃的,别说我现在才二十三,就是七十三,八十三,一百零三,你也是我哥……”

江望渡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他的嘴,钟昭倒很给面子,一点拨开他手的意思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瞧着他,安静得不像话。

于是最后还是江望渡受不了,转移话题道:“现在能跟我说牧允城的事了吧,在西南的时候就看他不正常,究竟怎么回事?”

“其实没什么,只是他们没见过谢时遇长大后的脸,慌不择路。”钟昭三言两语将皇后和徐文钥的事讲出来,回忆了下又道,“据牧允城所说,徐文钥的兄长徐文肃脸上也有一条长疤,是在战场上留下的;而牧家私底下去查了徐文钥疤痕的来源,然而一无所获。”

他说到这里,看向江望渡:“你也知道,锦衣卫做事一向不留痕,没人知道他这道差点贯穿全脸的伤,到底是为陛下办事时弄出来的,还是怎么回事。”

江望渡幼时常听说江明外出祭拜徐文肃,往往回来之后,江明路过看他眼神就会更冷一些。

以前他不明就里,不知道正是因为徐文肃战死,母亲才会入府,还好奇地找那人的画像看过。

“你要是这么说,我似乎还有一点印象——”江望渡皱起眉努力回想,“这两人虽是亲兄弟,但徐文肃的样貌可比咱们这位锦衣卫指挥使粗犷多了,尤其是脸上那道疤,更是显得他凶神恶煞,早年似乎还有修罗杀神的名号。”

“就是这意思。”钟昭点头,“牧允城虽然没明说,但他的意思很清楚,牧家怀疑是皇后旧情难忘,又实在无法让死人复活,跟皇帝感情也不睦,所以设局引徐文钥……而且还划了他的脸,让他看上去更像自己的兄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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