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很冰,邵岑微微蹙起眉头。
温书宜难得恶作剧得逞了次,唇角微微翘起:“那你帮我暖暖。”
大掌覆住发凉的手指。
“从哪学的?”
温书宜说:“跟邵老师学的。”
邵岑不可置否。
既然家属没脾气,那就放心了,温书宜拉起他。
“走吧,我们去看看双双的礼物。”
按照妹妹给的提示,温书宜在小猫咪的懒人沙发后面,找到了两份礼物。
送她的那份是肩颈按摩仪,配有很贴心的纸条,叮嘱她时不时用上,小心职业病。
而送给邵岑的确实是个钢笔,很有名的家国外进口品牌。
价值不菲,用来写检讨也太奢侈了。
第二天。
家里小猫不睡觉,大早就猫猫祟祟。
几乎是很轻易就被捞进了怀里。
“大早上,又在做什么坏事儿?”
低音炮离得太近了。
男人嗓音低沉,很有磁性的沉哑,早晨睡醒,还带着几分慵散的性感。
“没有啊。”
家里姑娘往怀里撒娇蹭了蹭,反正就是不承认。
“真不说?”
指腹揉过白皙耳垂,把玩似地摩挲,引得怀里瑟缩般的微颤。
“……真没有。”
家里小猫还在嘴硬。
做家属的有必要审问清楚。
所以当白皙脸颊被压进棉柔的枕头时,沉沉鼻息喷洒到后颈。
那股成年男性侵袭意味的冷冽气息强势地覆来。
像是阵过电的酥麻。
嘶啦声。
是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很清晰地听到耳里。
温书宜感觉是宣告“死刑”的通知书。
……
家里小猫嘴硬后,付出的是变成可怜兮兮、湿漉漉的代价。
不过很坚定地没有吐露半分。
就是温热的生理泪水沾湿了枕头,只能伸手撒娇让家属抱去洗漱。
清晨浴室的门外,被无情拦在了外面的小猫咪,扒拉了会门,没人理,跑去客厅跟自己的玩具玩偶躲猫猫、斗智斗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