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都红了,低头埋进那片柔软,嘴唇狠狠吻了上去,舌头在皮肤上打转,发出“啧啧”的声音,象是恨不得把她吞下去。
他的牙齿轻咬着她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湿热的舌尖在她锁骨上滑动,带来一阵阵战栗。
“唔……小沫,你慢点……姐姐受不了……”妻子低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双手却抱住了他的头,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象是怕他停下来。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胸膛起伏得厉害,每一次喘息都带着诱人的颤音,象是故意在刺激小沫的神经。
她的指尖抓紧他的发丝,力道不轻,象是既在抗拒又在索取更多,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甜腻的香气。
小沫抬起头,嘴角挂着一抹邪笑,眼神里满是征服欲:“婷婷姐,你这骚货,嘴上说受不了,身体倒是挺会享受。怎么,刚才在车里还没喂饱你?要不要弟弟再喂你点别的?”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刚才才发泄过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巨物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指向妻子,气势汹汹。
他的动作粗鲁而急切,眼神里满是赤裸的欲望,象是早已按捺不住。
妻子低头一看,眼睛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又变成浓浓的媚意。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声音低哑:“小沫,你这东西……真是吓死人了,姐姐刚才都差点被你撑坏了……现在还想要?不怕姐姐吃不消?”她的手却没停,上下套弄着,动作熟练得让人脸红心跳。
她的手指纤细却有力,掌心温热,轻轻摩擦着他的敏感点,象是早已熟稔如何取悦一个男人。
小沫被她弄得倒吸一口凉气,腰部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低吼道:“吃不消?婷婷姐你可别小看自己,刚才在车里你那小嘴多能吃,我可没忘。现在再来一次,我看你还能不能装!”他一把抓住妻子的手腕,把她的手按得更紧,另一只手则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手指隔着内裤在她的敏感处狠狠一按。
他的动作霸道而直接,象是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指的力道带着几分惩罚的意味,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着她的私密。
“啊!”妻子忍不住叫出声,身体猛地一颤,双腿几乎软下去。
她咬紧下唇,眼神迷离地看着小沫,声音里满是勾引:“你这坏蛋……就知道欺负姐姐……要是小雅醒了,看你怎么解释……”她的话还没说完,小沫的手指已经隔着布料在她湿润的地方来回摩擦,力道越来越大,弄得她喘息连连,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颤抖,象是既羞涩又期待,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动作。
“解释个屁,她醒不了!婷婷姐,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快点,脱了裤子,让弟弟好好操你一顿!”小沫的声音粗鲁而直接,眼神里满是急不可耐。
他一把扯下妻子的内裤,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和那片早已湿透的私密地带,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滑动,感受着她肌肤的滑腻,眼神越发炽热。
妻子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声音娇媚:“小沫,你急什么……姐姐还没准备好呢……你这样弄,姐姐会疼的……”她一边说,一边故意扭了扭腰,身体却主动贴近他,象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
她的腰肢柔软而有力,扭动的弧度恰到好处,象是跳着一支无声的诱惑之舞,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疼?待会儿操得你爽上天,看你还喊不喊疼!”小沫咬牙切齿地说着,双手托起妻子的臀部,直接把她按在墙上,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间。
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对准她的入口,狠狠一挺腰,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直顶到最深处。
他的动作迅猛而霸道,象是宣示主权般占有她,腰部用力抽动,每一下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啊——!”妻子尖叫一声,双手紧紧抓住小沫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他的肉里。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声音断断续续:“小沫……你轻点……太深了……姐姐要被你操坏了……”她的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他的腰,象是怕他退出去。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胸前的柔软剧烈晃动,象是两团白嫩的果冻,诱人至极。
小沫哪管她说什么,腰部用力抽动,每一下都狠狠撞击着她的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彻整个客厅。
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操坏了才好,婷婷姐,你这骚货,天生就该被男人狠狠干!说,是不是早就想让我操你了?”他的牙齿在她耳垂上轻咬,带来一阵刺痛与酥麻,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每一句话都象是在逼迫她承认心底的欲望。
妻子被他顶得几乎说不出话,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咬紧下唇,断断续续地喘着:“啊……小沫……你坏死了……姐姐哪有……啊……哪有想这些……是你硬要……操姐姐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弱,到了最后几乎变成了呻吟,带着哭腔,象是在求饶又象是在索取更多。
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背抓出道道红痕,象是完全沉浸在这场禁忌的狂欢中。
小沫冷笑一声,动作越发粗暴,每一下都象是惩罚般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双手在她臀上狠狠抓着,留下红红的指印:“还嘴硬?看你这骚样,早就想要了!说,是不是背着你老公偷过男人?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货?”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霸道,每一句话都象是在逼迫她承认什么。
他的手掌在她臀上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象是刻意羞辱她,眼神里满是征服的快感。
妻子被他弄得神志不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他的节奏,声音里满是媚意:“啊……没有……姐姐没有……啊……小沫……你慢点……姐姐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软下去,只能靠他的双手支撑,脸颊绯红,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眼神迷离,嘴唇微微张开,每一次喘息都象是勾引,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节奏。
“操死你才好,骚货!说,喜不喜欢被我操?喜不喜欢我这大鸡巴干你?”小沫咬牙切齿地逼问着,腰部动作越来越快,象是要把她整个人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