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自己醉后会对林佑那般不同?
会不会是醉后发生了一些事,可她却忘了呢?
一个荒谬的答案在心中渐渐浮起,可她又不敢当真揭开去相信。
待池巧云进去厅坐好后,顾怀寧才叫来映书,让对方再细细说一遍之前自己同林佑发生之事。
映书满眼疑惑。
小姐之前听见那些事时,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如今为何又重新提起?
只是见顾怀寧这般认真,她又认真回忆著说了一遍。
重新再听一遍自己的黑歷史,小姑娘仍旧羞耻得无地自容。
可羞耻之余,她心底的疑惑也更甚。
自己为何会坚持梦中的林佑会说话?
有没有可能,那確实不是梦?
隱隱约约的不適传来,顾怀寧连忙强迫自己想了想医书內容。
在一开始的无措之后,如今她已知道该如何调整状態。
只是林苏才诊完三人,顾怀青便过来了,表情看著也有些怪。
他同常氏附耳几句,而后便又匆匆走了。
顾怀寧起身瞧了瞧,正巧看见一眾公子垂头丧气满脸忿忿路过。
仔细一瞧,甚至还有一两人掛了彩。
景铭笑眯眯走在后头。
但跟在最后面的,是沉默无言的林佑。
顾怀寧刚刚便发觉林佑没跟来。
眼下见眾人这般,心底怀疑更甚。
不適传来,她先回了厅,暂且平稳心绪。
因著林苏露了一手,夫人们打算再留一留,只让自家孩子们先走。
能带来考虑入赘的,当然在各自家中没什么地位。
他们受些委屈便委屈吧,她们还想再瞧瞧林苏的本事。
景铭进来同顾怀寧打了招呼,而后便笑眯眯走了,並没有不舍离去之意。
池巧云偷偷打量著,觉得好友若真同十一皇子在一起也不错。
虽然她没在顾怀寧面前提起,却也听闻了当日斋宴之事。
就镇国公夫人那性格,好友嫁进去准没好果子吃。而那日德妃娘娘当眾护了好友,想来应该是个好相处的婆母。
是以景铭离开后,池巧云不动声色替他说了不少好话。
待客人们全部离开时,顾怀寧她已有些精疲力尽。
回来的路上,她见到了沉默而立的林佑。
刚刚常氏同她说,在女眷们回了厅后,景铭邀林佑一起打马球。
结果便是林佑大发神威,將一干人等打得七零八落,下手丝毫不留情。
顾怀青想让他放水,可人家又聋又哑沟通不了。
景铭则在边上一直点评,不是说这个骑马技术不行,就是说那个马球打得烂,无一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