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经验。
除了她以外他也没碰过其他女人。
女子第一次是会不適。
可她眼下的『疼』,究竟是不是因著身体之故?
半途中断並不好受。
她不適,他也在靠自制力强忍。
他原想等欲望过去,此次作罢。
可她就在他身边,陌生的情慾难消。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她逐渐適应,他终於小心翼翼带著她过了全程。
事后,小姑娘很快便睡著了。
温香软玉在怀,他满脑子情慾清醒到天明。
明明克制了那么多年,这一晚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不是那么清心寡欲。
他想他还是该离她远些,对两人都好。
他不必克制著没能尽兴。
也不用担心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
头疼加剧。
沈敛伸手撑住了身体,寒意刺骨,冷汗却渗透了衣衫。
恍惚间,他想起了之前顾怀寧对自己的指控。
她说他爱睡书房,问他究竟为了谁守身如玉,一直叫她独守空房。
沈敛能忍住身上的折磨,却是没忍住一下子气笑了。
他总觉得梦境中的自己有些难以理解和割裂。
梦醒后的衝动不会假,身体反应一再告知他,他对顾怀寧並非无动於衷。
哪怕並非亲身经歷,醒来后他也能感受到欲望在体內的蠢蠢欲动。
梦中的他不可能会不想要她。
如今答案揭晓,还是当初她救他一命时种下的因。
而他不愿夜夜受欲望折磨,乾脆去了书房。
在梦中的他看来,行了夫妻义务,便已尽到职责。他不会对不起她,不会有其他女人,这便足够。
沈敛不想替梦中那个自己狡辩逃脱。
他一定是知道她会失落,可他也不愿委屈自己忍耐著去陪她。
那时的她在他心中没那么重要。
若是眼下,他自然是愿意忍的。
他可以睁眼到天明,只要她能在他身边。
沈敛抬了抬腿,再次跪上了一阶天阶。
可这还不够。
她那般抗拒,一定还有其他缘由。
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隨著他的不断向上,脑袋也仿佛被人生生撕裂般,痛得叫他差点直接从天梯滚落。
这一次,是大量的画面涌现,几乎要侵蚀掉他所有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