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岳飞虽然比刘禪的年龄大,但不敢比皇上大,所以自愿当二弟!”
“至此,一个喊皇兄,一个喊二弟!”
“秦檜:???”
“绍兴十一年,五月。”
“金国在听闻岳飞还没死,不仅没死,反而与“赵构”桃园二结义后,更不爽了!”
“於是乎,让使者前来,怒斥一通。”
“说岳飞此人,杀了他们金国子民,要宋朝给一个交代,要不然,就发兵南下,顷刻之间,就能让江南覆灭,让宋人全成金国的阶下囚!”
“第二天,刘禪上朝了。”
“而此时,朝堂上,已经吵出狗脑子了。”
“主和派慌得一批,却也不妨碍他们怒喷主战派。”
“主战派怡然不惧,什么金人?那简直就是狗屁!”
“一时间,吵吵嚷嚷,宛若菜市口一般!”
“刘禪坐在龙椅上,很是头疼。”
“这段时间,他也草草的翻了一下史书。”
“大概明白,原来相父不是每个时代的標配。”
“而通过身边的小太监,也大概知道了这个叫赵构的小子,之前做出来的那些荒唐事。”
“他就搞不懂了……”
“我只有川蜀之地,这赵构小子可有半壁江山啊!”
“可为什么会打不过呢?”
“大宋这么多人口,这么多兵马!户部的收益更是一串天文数字。”
“这些,都是他前世想都不敢想的事。”
“可就这,还是打不过金国的蛮子?”
“难不成,金国的蛮子,都这么凶狠吗?”
“现在,竟然还跑到这边来威胁他这个皇上?”
“这时候,就听,秦檜开口了:官家,岳飞北伐,徒劳无功,徒伤国力!事后还言巧语,欺骗官家与之结拜!?是问,这天下间,哪有与臣子结拜的皇帝?岳飞此举,实在是用心险恶!甚至惹怒了上国,由此看来,也唯有遵从上国之意,杀了岳飞,以震朝纲啊!”
“刘禪觉得自己与岳飞结拜简直太高明了,他都跟岳飞结拜了,岳飞还会背叛他吗?再说了,谁说没有皇帝与臣子结拜的?而且,我拜的还是我二叔,我二叔会保佑每一个祭拜他的孩子!”
“杀岳飞不行!朕都跟岳飞结拜了,杀了岳飞,不就等於让朕也去死吗?当初说好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就在刘禪胡思乱想的时候。”
“胡说八道!”
“而此时,韩世忠一声断喝:官家与谁结拜,那是官家的事!怎么就轮到金狗指手画脚了!?金狗不过胡虏也,胡虏也敢在我华夏正统,天朝上国面前指指点点?简直放肆!再说了,收復山河,是万眾所向!如果杀了岳元帅,岂不是断我汉人脊樑?岂不是要对胡虏俯首称臣?”
“秦檜理所当然道:为止兵戈,当称臣上表!难道,你们就能眼睁睁看著天下百姓陷於战火之中?天下苦战久矣,难道就不能议和休养生息?你们难道就不能念百姓一点好吗?”
“听著秦檜如此大义凛然的歪理邪说,韩世忠等一眾主战派鼻子都气歪了!”
“秦檜继续道:所以说,北伐不可行,官家,杀一个岳飞,换天下百年和平,难道不好吗?”
“要论说,在场这些武將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过秦檜!”
“文人的嘴皮子太顺了,懟的他们哑口无言。”
“而此时,刘禪也有些恍惚……”
“北伐不可行?北伐怎么就不可行了?”
“他父皇跟他说过,北伐比皇位更重要!”
“他相父跟他说过,北伐比生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