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的火气被这只找死的小妖挑到了十二分,玄冥也不和小妖沟通了,有些时候,还是要态度强硬一些的。
小妖这几天把他绑在床上,嘴巴倒是懂事。
又亲又舔又含的,就是不给他舒服一下,让他受了好几天的折磨,这只小妖竟然还敢提。
真棒,至少很有胆量。
阿尔贝托后悔极了,要说一开始雄虫还对他有些顾忌,但后面那真的是不管他了,偏偏他自身还拒绝不了。
雄虫太慷慨了,信息素几乎充斥了整间屋子,不要星币一样,他都有些恍惚了。
……
玄冥把昏了的小妖抱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好人,明明只需要喂点仙药,小妖就可以坚持的更久,但心软的他只是把雌虫抱回了房间,然后去冲了个冷水澡。
等雌虫幽幽转醒,目光还有些呆滞,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不明白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说好的柔弱雄虫,怎么能把他抱起来酱酱酿酱,然后又……
而且玄冥明明看起来什么都不懂,怎么会突然知道这么多,难道是这几天从星网上学了很多乱七八糟的。
阿尔贝托突然想到了什么,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他亲自买的镣铐拿起来仔细查看,然后不信邪地带到手腕上,确实不太有用。
但是当他想不破坏镣铐的情况下,把手腕拽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没那么简单了。
玄冥这时正好推门进来,就看到小妖被镣铐困住了,眉头一挑,状似不解的问:“阿尔贝托,你这是要干什么?”
见雄虫看过来,他脸上更是热得发烫,支支吾吾地解释,“我是想……就是,你不是说,它没用吗,我想检查一下。”
玄冥暂时没说话,只是慢慢走近,然后附身下去,直到看到小妖因为恐惧而瞪圆的瞳孔才大发慈悲般的伸手过去。
阿尔贝托顺着雄虫的动作看过去,总算是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他按照自己的尺寸买的,而雄虫的手腕纤细,自然什么用也没有。
他讨好地笑了笑,“玄冥,帮我解开好不好。”
不是他不愿意使用暴力手段,一开始是怕被雄虫听到,现在,
他抬眸看了一眼雄虫的表情,太奇怪了,明明穿了衣服,但雄虫的眼神和那天看他跪在沙发上一样,这导致他根本不敢乱动。
事实证明,不乱动也没有用。
玄冥勾起雌虫嘴角的银丝,“真的不是魅魔吗,雌虫,你真的很像啊。”
雄虫的一举一动都在挑战他的羞耻底线,刚刚被亲得喘不过气,现在恢复了一会儿,阿尔贝托才开口询问,
“玄冥,你为什么……这么强?”
雄虫手中的挑。逗顿了一下,“因为我是邪修,你也可以理解为大魔头。”
阿尔贝托不理解,“不要开玩笑,我在很认真地提问。”
就雄虫这细胳膊细腿的,他是很难将雄虫和邪、魔头这类的字眼联系在一起。
雌虫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被雄虫这样那样的事情。
玄冥不懂他在质疑什么,“我没开玩笑。”
阿尔贝托狐疑地打量着他,还是难以接受,毕竟雄虫这么容易心软,又长得这么好骗,“你原来在哪个星球?”
玄冥微不可察地抓了一下手下的被子,故作不在意地说:“我不是你们这里的,我那边和这里不太一样,很多人都可以修炼,……”
差不多听明白的阿尔贝托总算点点头,然后非常不理解,“那你为什么是邪修,按你们那里的说法,你不应该是修士吗?”
至少修士听起来正常多了,感觉上也和雄虫的气质没有那么强烈的违和感。
他发现阿尔贝托这人接受能力很强,但就是较真,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干嘛。
“因为正常人都是修炼天地灵气,我不一样,我修得是死气,死得越多我越强,理解了吗?”
阿尔贝托深思了几分钟,然后眼睛都亮了几度,“玄冥,那你真的很厉害,我带你去战场吧。”
军雌平日的工作就是出征,扫除强大的异类,雄虫在前线修炼的话简直是如鱼得水。
玄冥不理解,“你不觉得我很恐怖吗?”
毕竟,天地灵气一听就很好,但是“死气”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为什么这么说,不都是为了变强吗?有什么不一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