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陈铮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他挠了挠头,尽管很努力听了却依旧不知道两人到底想表达什么。“谁要结婚了?”他凑上前,动作一气呵成。现在两人都没有心思跟他解释,只能打发走他。徐凯丰把自己的水壶拿出来,喊陈铮去打壶热水。“这会子排队的人多着呢你让我去给你打热水?”“你去不去?”徐凯丰冷眼看着他。以前徐凯丰和江砚都算是他头上的人,陈铮也是被使唤惯了。他拿起水壶就往外走。“那你说这件事怎么解决。”“无论你给不给得出好的办法,我今天都必须走。”徐凯丰自负自弃。他的心早就飞到了bj去。“今天就得走?”江砚眯起眼睛。外面的天色不算是早了,虽然没完全黑。但是今天是绝对不可能再有车离开这里。再加上很多流程没办,徐凯丰要是走了,就是逃兵。组织上追究下来,这可不是一件好笑的事情。徐凯丰理解了江砚的意思,他点点头,“最迟明天。”徐凯丰改口得快,江砚也不知道该说徐凯丰什么好。他摇摇头,“你可想好给自己脱身的办法了?”“没有,我就算是背上一个逃兵的名号,我也要回去。”“到时候别人说我什么我都认了,我就是个混蛋,当初就是爱犯浑才进来的,我现在犯浑离开也算是有始有终。”徐凯丰把话说得大义凛然。江砚听后甚至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你再等等,就是要走,也等明天再走。”江砚语毕,陈铮打了水回来。他一路小跑着去,又小跑着回来。“江哥,我刚刚碰见个熟人,人家把位置让给我了,我们都洗个热水脚怎么样?”陈铮满心欢喜跟大家分享这个消息,但是压根没人在乎。徐凯丰的脑袋一直垂着,陈铮过去碰了碰他的胳膊。“问你呢,你那大臭脚丫还不洗?”徐凯丰虽然一肚子气,但是这会也不好表达出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更生气。大概是有些有心无力吧。江砚看了一眼徐凯丰,把陈铮给拉开。“你碰见谁了?”“就之前我们在西安那会,征兵现场撞到那个,说是什么西安省里的小子。”谈起中国人,江砚的印象非常模糊。他摇摇头,没继续往下听。陈铮见两人都洗脚的想法,自己给自己倒上热水。徐凯丰看着他那副容易满足的样子,黯然失神。等他转过身来,又猛然抬起头看向江砚。“我要是突然间就走了,会不会给你和陈铮惹来麻烦?”“你如果怕麻烦,那就别走,前提是你怕不怕蒋玉婷。”江砚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徐凯丰不知道为什么江砚还能这么气定神闲。这可是要背上一辈子污点的事情。“你真想好了,不后悔?”“不后悔,我自己惹的祸,我得收拾干净了。”徐凯丰的大手揉搓着自己的脸。他不断深呼吸,好像压力十足。其实说不后悔,那是不可能的。徐凯丰从小到大就知道参军是一条出路。现在他好不容易在队里混出点名堂来了,突然间让他离开。离开了,他也没有什么一技之长。到时候,他做些什么?蒋玉婷万一真嫁给了那个男的,那他又该怎么办?想着,徐凯丰就一肚子火。他踢了一脚床脚,把自己私藏的香烟都给掏了出来。蹲在窗口,徐凯丰猛吸了一根又一根。这也是唯一一次徐凯丰抽烟没被江砚踢。陈铮就算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只是无论他怎么问,大家给的答复都是一样的。徐凯丰只是心情不好。陈铮索性不问了。北方的天黑得早一些。等到bj完全天黑的时候,沈清瑶已经开始犯懒。如果不是乔玉芬还在点着蜡烛做手工,沈清瑶早就去睡觉了。乔玉芬拿回家一大捆毛线,手指灵活地过来过去。沈清瑶就是那个捋着毛线的人。见沈清瑶已经有钓鱼的想法了,乔玉芬也不勉强。只是家里还没吃晚饭,沈清瑶也不能直接去睡了。看了看时间,乔玉芬也觉得不能拖了。她收好毛衣,把毛线团都扯了回来。“你去把蒋玉婷叫起来,吃了晚饭再睡,再不吃晚了对肠胃不好。”沈清瑶点头,去看蒋玉婷。也不知道蒋玉婷到底是睡了还是醒了。她轻手轻脚上前,发现蒋玉婷呼吸平稳。沈清瑶把蒋玉婷给唤醒,蒋玉婷就呆呆地坐了起来。“吃饭了吗?”“你饿了没?”两人开口就是吃。,!沈清瑶笑出声,她原本还担心蒋玉婷。现在看来,根本不需要担心。“行,还有心思惦记着吃,说明电话没怎么影响你。”她伸出手,把蒋玉婷给扯了一把。蒋玉婷慢吞吞从床上挪下来,一边穿鞋子一边整理被子。沈清瑶想起自己床上那一坨被子。之前如果江砚在,这件事是由江砚来完成。她就:()七零错嫁随军,被最强大佬宠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