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杨蓓不介意,她买了一摞厚厚的彩纸,在纸上写满了对岑景的祝福,叠了九百九十九颗星星,每天晚上对着玻璃罐的星星傻笑。
杨蓓暗恋岑景,岑景不喜欢杨蓓,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
程闻告诉自己要隐忍,隐忍到杨蓓没办法像小时候拒绝和他演过家家一样拒绝他的爱意。
直到今年正月,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杨蓓跟他妈妈一起逛街,买了一件羽绒服外套,他满心欢喜地在家等着,等杨蓓把这个惊喜送给他。
等来等去,却等到了杨蓓要她爸爸把那件羽绒服带给岑景的消息。
当时程闻就站在楼梯上,看着杨蓓冲她爸爸撒娇,亲昵地摇着他的手臂求他答应,“哎呀爸爸,你就一起带过去吧,他在你这里工作过,你也知道他人很好的,他的家人对他不好,逢年过节的,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冻吧。”
少年人的感情很炙热,也很脆弱,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就会一直惦记着。
程闻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他的心里话说给她听。
正巧程闻妈妈要回家探亲,夫妻俩一起回了一趟乡下。
空旷的房子里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程闻打开厨房的酒柜,找到一瓶收藏多年的葡萄酒,他不想清醒地被她拒绝。
“蓓蓓,蓓蓓……”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程闻第一次喝酒,两杯酒下肚就有点微醺了,脸颊微微泛红。
夜里下起了雨夹雪,雷声轰隆,他在黑暗中敲响了她的房门。
杨蓓没回应,应该是睡着了,他找来钥匙开锁,就这样晕晕乎乎地进了她的房间。
她的睡相很好,规规矩矩平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两手交叠着放在小腹上。
程闻听她平稳的呼吸,拉着她白皙的手,像过家家那样,对她告白。
程闻不知道,他摆弄杨蓓的时候,她已经醒了,听着弟弟对自己的告白,她吓了一大跳,一直不敢睁开眼睛,直到感受到程闻在她手背上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她面色惊恐地往床角缩,“程闻,你可是我弟弟。”
程闻讥讽一笑,“可我不想只做你弟弟啊,蓓蓓。”
他像家人一样亲昵地叫她蓓蓓,却做着有违人伦的事情。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被他像剥洋葱一样剥光,被迫承受着葡萄酒味的吻。
“程闻,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家里平时有一个做饭的阿姨,杨蓓不知道阿姨今天有没有留宿,只能大喊大叫。
她愤怒地拍打他的胸口,奋力挣扎,程闻平时经常去打篮球,一身腱子肉,不一会儿就把她的双手抓着往头顶上压。
她说不可以,他偏要做给她看。
两人未经人事,就这样横冲直撞地摸索着。
杨蓓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缩着肚子求他停下,他还坏心眼地往她肚脐下来一点点的位置按了按,低声耳语:“蓓蓓,感受到了吗?它在这。”
等到他从她的身体离开,她怒瞪着他,咬牙切齿。
程闻听见她说,“程闻,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