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原禾就松手。随即那根粗长巨物啪的一声弹回到她小腹,隔着卫衣布料,触感硬挺,戳得她脸上的红意渡过下巴,染遍整片雪颈。
原禾舔舔唇,用一种极其无辜的语气说:“盛阙哥……它好像比你诚实……喜欢被我摸……”
“……”
盛阙的脸红白变幻,建构的安全结界被打破,自己坚持的底线和道德全被清杀。
到头来,他输给最直接的肉欲,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齿息沉沉吐出,他降低座椅,上半身往后靠,给她提供足够施展的空间。
原禾还作不懂:“你说话好不好……喜不喜欢我?”
盛阙不语,只一味按着她的手继续揉鸡巴。
第一次被女人触碰,那东西现在亢奋得很,胀大了尺寸,同时硬得他难以承受。
今天如果不把这股邪火发泄出来,他感觉自己非死即伤。
他不回答,原禾就不卖力,像小孩子因为得不到想吃的糖果而耍赖,掌腹贴着滚烫如岩浆温度的茎身不动,丰满的上半身直往他怀里凑,仰头卖乖,拉长尾调:“盛阙哥……你说喜欢我好不好……”
“……”
盛阙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重了。
左胸口咚咚地跳动。
被虚握在女人掌中的性器焦渴地弹跳。
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处于有史以来最脆弱的阶段。
偏偏这时候,她还要驯化他。
他们的关系倒错了。
原禾还在扮弱,等他说点好听的,手背就被浮动青筋的大掌完全包裹,盛阙单纯是借用她柔嫩的掌腹,熨贴握住胀硬得快爆开的柱身,上下用力套弄。
“嗯……”
男人哑涩的喘息烧红了原禾的耳尖。
他越动情,缠在她腰间的胳膊勒得越紧,让她耳朵的红晕迅速过渡全身,腿心激生一股尖锐的痒意,逼得她夹紧腿。
敏感的反应难逃盛阙烧红的眼睛。
原禾隐隐感觉有些事要失控,紧急想抽手,就被盛阙更大力地握住,借用她小手撸动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接连几十下粗暴的抽动,原禾细嫩的掌心皮肤好像受伤,真的疼,五官皱起嘤咛,却没得到对方丝毫的怜惜。
盛阙现在根本顾不上旁人,已经到了全力冲刺的阶段,憋着气,下身窜起强烈的快感。
又狠狠撸动着,整片分明的腹部肌肉兴奋起伏,痉挛般抽颤,最后凸起的喉骨在高潮瞬间艰涩滑动,唇间吐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操……”
鼓跳青筋的额角淌下细密汗珠。
滚烫的精液放纵而出。
大片射在女人红肿的掌心,零星几滴溅在她白嫩的下巴。
原禾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淡淡的腥涩味道,她太熟悉那东西是什么,面色慌张涨红,顺势栽赃给他:“你……你射我嘴里了……”
盛阙瞳色浅,平时看人忧郁又有故事感,但此刻发泄过性欲完全大变样,细长的眼里布满潮气,缠绕上去,阴湿又难惹。
他就掰开原禾咬出牙印的唇,上下检查口腔,见里面干干净净,毫不客气地揩过她掌心的白浊,喂进她嘴里。
“唔……”
原禾下意识闭嘴,舌尖不可避免地舔到浓稠的精液,腥味瞬间在嘴里流窜开。她像是尝到莫大屈辱,抽噎着渐渐哭出来:“盛阙你混蛋……”
被点名骂的男人唇角扯了扯,眼底浑浊的暗影渐渐清明。
他拍拍原禾通红红脸蛋,施虐快感油然而生:“再贴过来,下次喂你嘴里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掌心的灼痛存在感太强,让原禾难以忽视。
她看着上面缓缓滑下的白浊,突然抬起手,一边撩眼睇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睛,一边伸出粉嫩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掌心一抹精液。
她脸上的红晕把她衬得好无辜:“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