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元洲看似从风月场上玩过来的,却没接应她突然冷落的态度,指使她道,“我外套在后排,把烟给我掏出来。”
“……”
原禾心里不服,但求人就是取悦对方。她起身,膝盖跪抵在副驾驶座位,上半身俯到后排,从他宽大的外套中翻找。
这个姿势不太友好。
她开始着急翻兜,刚摸到烟盒,腰间就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勒着她的身子往后仰。
“啊……”
强劲的失重感吓得原禾尖叫。
下一秒,她跌坐在骆元洲的腿上,臀缝重重压住他胯间的挺起,惊慌的气音瞬间噤声,心跳如擂鼓似的,剧烈得要蹦出这具滚烫的身体。
喉咙紧张地吞咽口水。
隔着布料,她可以感受到他雄壮的力量,正危险地抵着她敏感的位置。他没动,她却怕得颤了声:“你……你别闹……”
骆元洲的手钻入她衣服。
宽大粗粝的掌腹包裹不住圆硕的奶子,他长指收拢,蛮横地揉起那团沉甸甸的软肉,“吃醋的女人,我得哄哄。”
骆元洲手心很热,掌腹熨贴着原禾细腻的乳肉,激生出的快感,卷挟着滚烫的温度,更加折磨她脆弱的理智。
她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大掌,哽咽声音娇侬:“我没吃醋……你把手拿出去……”
“拿不出去了。”
骆元洲的低笑在密闭车厢里散着蛊惑味道,他的唇贴蹭她烧红的耳尖,使着坏劲儿:“揉你的胸好爽,我舍不得走。”
“……”
原禾的身体臣服在这个习惯漠视规则和界限的男人手中,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搓弄敏感的奶头,她身子在他怀中颤栗,齿息凌乱,无助的低吟吐出:“别捏……痛……”
“痛啊——”
他慵懒的尾调危险拉长,没退开的唇沿着她耳轮游走,留下大片酥麻的灼热。
原禾瑟缩在他怀中,身子敏感地颤动,耳边就响起他轻佻的嗓音:“给你舔舔会不会舒服?”
“……”
原禾羞耻地咬住唇。
她不说话,被压在她臀后的粗壮猛然往上撞了下。
“啊……”
婉转的呻吟从咬出牙印的唇中逼出,原禾惊觉腿心流出一股湿意,赶忙并起膝盖,心跳瞬间如离弦之箭,攀上激烈的高峰。
骆元洲没再挺动,掌腹缓慢地揉弄掌中雪白,把动情硬得如豆子的奶头按压进绵软的乳肉中,来回搓磨,再不留情地揪扯出来。
他玩心大起,好像根本不着急她给不给他答案,更像是在享受她的紧张和不安。
原禾眼睫沾上隐忍的湿意:“不要舔……让我回家吧……我不找你帮忙了……”
“那找谁?”
骆元洲幽沉的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她脸上,像看什么笑话:“找盛阙?你未来的老公?”
原禾身体一僵,停下手上的推搡。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骆元洲轻呵:“盛阙那个呆木头,还真是香饽饽。”
原禾还没搞懂,怎么这么多人知道她和盛阙在接触中这件事,男人侵占的气息已经缓缓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