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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麻溜收拾好你的东西，今天中午下班前消失。”

石明辉从没见过林鹤谦像今天这样发火，甚至他一度怀疑要是宋溪回中间添油加醋一番，自己也得卷铺盖滚蛋。

“石总，石总……”

曲经理跟着石明辉一路哀嚎的下了楼。

随着电梯门关闭，走廊两边突然窜出几颗头。

“诶，曲经理真的被开了。”

“我去，小宋牛逼啊，能让林董直接开人诶。”

“小说里面的情节现实上演，不行，我得跟我朋友分享分享。”

“这下知道公司谁是老大了吧？”

“林董。”

“屁，是小宋。”

·

石明辉离开后，办公室就只剩下了宋溪回和林鹤谦。

林鹤谦瞪眼看着宋溪回淡然坐回办公桌，忙着准备一会儿开会用的材料。

“昨天林鹤寒又找你了。”

语气笃定，根本就不是询问。

“是，”宋溪回回答的干净利索。

“你们聊了什么？”林鹤谦的模样明显紧张起来。

宋溪回没有回答，屋里只剩下他敲键盘的声音。

“他跟你表白了对吧？”林鹤谦握紧拳头，神情紧绷。

宋溪回不悦的看着他，“你监视我？”

“哼，”林鹤谦冷笑一声，“监视你，我用得着监视你吗？林鹤寒把你俩的对话都发给我了！”

说道最后，林鹤谦再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那你还问什么？”宋溪回不甘示弱。

林鹤谦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再抬头看向宋溪回，他的眼神中居然多了几分紧张。

“你喜欢过我吗？”

宋溪回打字的手一顿，居然有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感觉。

“你说什么？”宋溪回终于放下手上的工作，抬头看向林鹤谦。

“咱们朝夕相处了这么些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林鹤谦咬牙重复，明明害怕宋溪回说出什么他无法承受的话，再让他做出更加偏激的事情，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当初你花200万把我买回去的的时候说，我只是个暖床的工具。”宋溪回嗤笑一声，仿佛在嘲讽，“这些年，我一直在尽职做好我该做的工作。”

宋溪回的眼神让林鹤谦沉默的低下了头。

“我做得不对吗？”

“可我没有把你当工具，”林鹤谦此时真想回到7年前，撬开当时满心满眼都是羞辱宋溪回的自己的脑子，把里面的水倒出来。

“我当时只是……”只是气愤他享受到林观的父爱而已。

“你只是恨我，恨林叔叔而已。”宋溪回慢慢站起来，看着林观，“但我不恨你。”

林鹤谦呼吸一滞，满脸欣喜。

他不恨自己，难道……

“这是我该付出的代价，”宋溪回轻声补上一句，凿的林鹤谦鲜血淋漓。

原来不是因为对他有好感才不恨，而是觉得这一切都是那200万欠款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