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惠气急败坏,“不会又把你的小情人给折腾过分了吧,这都什么事啊。”
距离柳沁惠上次见宋溪回已经过去两年。
没错,柳沁惠上次见宋溪回就是他被林鹤谦关在地下室,被做的过分那次。
这两年柳沁惠没有听到宋溪回的消息,与她而言,林鹤谦身边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这个情儿还是宋溪回,或者他又换新人了,除了给他留下些茶余饭后的谈资外,没多大的影响。
“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林鹤谦将人带到楼上,将从林鹤寒那拿到的药盒递给她。
柳沁惠将信将疑的打开药盒,翻出蓝色盖子下的药粉。
“大哥,药粉啊,天王老子来了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啊。”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柳沁惠还是将药粉凑到鼻子下闻了闻,接着一脸狐疑地捏了一小点放嘴里。
“不是你胆子这么大?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往嘴里放?”林鹤谦瞪大了眼睛。
“大哥,你这个年纪就需要这玩意啦?”柳沁惠没有搭理林鹤谦,嫌弃地将纸包折好塞进药盒里丢给他。
“这是什么东西?”
“哦,不是你的?”柳沁惠倚着沙发靠背,一字一顿的说:“虽然不能确定所有成分,但应该有他达拉非,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伟哥。”
林鹤谦顿时脸黑如锅底。
“咋了?他们送你哒?”柳沁惠一扫被大半夜揪来海城的痛苦,欢乐地看着林鹤谦,“那他们可真……”
“嗯?”林鹤谦斜眼看她。
“……可真没眼力价。”
柳沁惠还是怂了,将话拐了个弯,换成了温和的说辞。
“大少爷,还有别的事要吩咐小的吗?”柳沁惠见林鹤谦许久没有反应,忍不住提醒:“没事的话我还得赶回去哦,对了,夜班我的出场费一小时5000块,从你打电话那一刻开始算哦。”
“里面,”林鹤谦黑着脸,伸手指了指套房一侧的木门,“他喝了被人加料的啤酒,你去看看他的情况。”
“他?”柳沁惠莫名其妙的推开门,一回来就被林鹤谦剥了衣服的宋溪回安静的躺在床上,暖光灯下,宋溪回清瘦的身体完全陷进被子里。
“我去,”柳沁惠在看清宋溪回的脸后,对林鹤谦赫然起敬,“你居然……”
“嗯?”猜到柳沁惠要说什么的林鹤谦立刻发出威胁的声音。
“没事,”柳沁惠立刻改口,做人得能屈能伸,“祝你俩百年好合,等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我给你俩包个两万的大红包。”
“你今晚在我这儿都不止挣两万,我俩结婚你就给两万?”
林鹤谦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哎,你够了,我能给就不错了,还嫌弃上了。”柳沁惠一摆手,示意林鹤谦离远点,自己麻利地去看宋溪回的情况。
“没啥问题,喝了多少酒,睡成这样?”柳沁惠忍不住拍了拍宋溪回软嫩的小脸,立刻获得林鹤谦一个杀人般的眼神。
“两瓶啤酒。”
“哈?”柳沁惠脸上浮现难以遮掩的笑意,但随即她低下了头,“没事没事啊,只能喝两瓶还是能上桌的。”
“他不可能因为两瓶啤酒就被放倒,叫都叫不醒。”
听到这里,柳沁惠终于明白了林鹤谦的意思,“你是觉得他喝得酒里被加了料是吧?”
“能看出来吗?”
“嗯……”柳沁惠伸手拨弄几下,仔细看了看宋溪回的眼睛,“应该是迷药,让他睡吧,睡醒就没事了。”
“你确定?”
“确定,放心吧。”柳沁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时候开口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大可以等他醒来带他去做检查。”
“他多久能醒?”
“唔……不会太长,估计明天傍晚前就差不多。”
柳沁惠给了个很保守的预估时间,宋溪回要比她想的早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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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溪回瞪着眼睛看着林鹤谦慢慢朝他走来,手里那杯加了料的水透着诡异的浑浊,让他汗毛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