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味的十分浓烈。
有点过分的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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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逼近了年关,赵明让和何必言寒假放假那天是腊月二十二。
距离乔落到洛城快一个月了。
再有七天就过年了。
这里的生活缓而慢,晚上五六点,街上都没什么人了,只剩下放假的小朋友们。
乔落坐在轮椅上,静静地望着窗外。
又在下雪了。
楼下副食店开着门,陈川前段时间去进了批烟花炮竹和对联,在门口支了个摊,附近不少人都过来买,尤其小孩们。
对那个摔炮特感兴趣。
乔落就没间断过听见这声音,还有冲天炮,“啾”一声飞上去,“啪”一下炸开。
她始终沉默地呆在楼上,拒绝下去。
为此啃了陈川好几口。
最后一次交锋是一周前的晚上,陈川左手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松开被咬渗血的左手虎口。
他连气都没生,表情寡淡,只淡淡说一句:“咬够没?”
乔落眼神狠冽,气得红了眼,偏开头没理他,固执地与世隔绝一般的呆在原地。
不进也不退。
任时间从身体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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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周围家家户户下班,预备起火做饭,亮起了灯,朦胧在夜晚雪色之中。
“乔落还不愿意下来?”徐美好给人办好卡,她在这副食店里开了个移动营业厅,给附近的人充话费办卡,抬头往上瞟了眼,“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
陈川拿着小本登记上货,修长的身姿懒散随意,低着嗓子淡“嗯”了声,答非所问地说:“明天去河上玩。”
徐美好挑眉,给陈渝塞嘴里一颗巧克力豆,“你是真不怕挨揍。”
前两天她碰见过一次。
陈川给乔落泡脚,不知道突然犯哪门子的贱说小姑娘的腿像鸡爪,脑门上立马被打了一巴掌。
他还欠嗖嗖地还回去。
气得乔落整个人都生动了。
她不由得地摇摇头。
该。
就这一个字。
陈川侧过身,睨一眼左手上的咬痕,嘴角微微勾了下。
乔落那打人的劲等于没。
挨两下没什么,他都习惯了,也差不多忙过了这一阵,该把乌龟壳子里的乌龟往外挖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