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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嘉茉最后累得眼皮一闭便睡了过去，连贺青昭为她清洗都没任何意识。

这次过后，程嘉茉再也不敢拿这种事刺激青昭了。

她以为她不说，贺青昭就会收敛，但她却预料错了。贺青昭之前是怜惜她年龄小，再加上青涩稚嫩没有经验，所以才收敛。自从有了在车里和温泉的经历，贺青昭再也不收敛，回回都要尽兴为止。

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到程嘉茉快考试。

考试前的半个月，程嘉茉回了学校住，连周六周日都在学校。

临近年底，贺青昭也忙碌了起来，在她回学校时，贺青昭去了一趟国外。

期末考试结束后的当天，程嘉茉接到贺青昭的电话，他明天回国，下午三点的飞机落地京北。

程嘉茉拿着手机在寝室楼外打电话，温柔地问道：“我明天是在学校等你，还是去机场接你？”

贺青昭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在家里等我。”

程嘉茉问：“哪个家？”

他那么多家，他不明说，她哪里知道该去哪里？

贺青昭笑，声音像喝了酒般带着些微醺感：“南园。如果南园你住腻了，我在西海还有一套小四合院，没有南园大，但是那里能听晨钟暮鼓，观红墙黄瓦。”

程嘉茉：“……”

贺青昭：“那就去西海吧，我让吕管家安排人去收拾一下，一会儿老陈去接你，你在家等我。”

程嘉茉说：“不要，你没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去，我等你一起。”

主要是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去他的新家等他，那样她会觉得很局促，也很尴尬，她想和他一起，由他带着去他的住处。

贺青昭声音低沉地笑道：“好。”

程嘉茉换了只手拿手机，另一只手装进兜里，软着声说：“明天我想去机场接你。”

贺青昭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温柔：“好，我等你。”

程嘉茉抿了抿唇，压下对他的想念：“那我挂了，晚安。”

贺青昭：“方便开视频吗？”

程嘉茉：“不方便，刚考完试，大家都还没走，三个室友都在。”

贺青昭声音低哑：“想你了。”

程嘉茉是站在外面打的电话，夜里寒风一吹，冷得直抖。

她缩了缩脖子，单手拢紧衣服：“我先挂了，明天见。”

贺青昭喊她：“宝贝儿。”

他很少在她面前儿化音，一般用儿化音或者用京腔时，都是不正经的时候。

程嘉茉心里热热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软，娇娇的糯糯的：“嗯。”

贺青昭抽了口烟，声音越发哑了：“亲我一下。”

程嘉茉只觉心都要跳出来了，脸烫得像是火烧了一样，下巴往衣领里缩：“不要。”

贺青昭吹口烟：“乖，亲一下。”

程嘉茉左右看了看，见四周没人，对着电话亲了一声，快速说：“可以挂了吗？”

贺青昭喉头滚动，声音低沉磁性：“硬了。”

程嘉茉直接挂了电话，单手抚摸发烫的脸，深吸几口气返回寝室。

她刚走到寝室门口，收到贺青昭发来的消息。

HE：【想你，想得疼。】

花开富贵：【用鞋底抽几下就不疼了。】

HE：【明天你等着。】

花开富贵：【那我不去了，我去南城打寒假工。】

HE：【你去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