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点子软绵绵的力气,拉狗都拉不住,谭宗明却没顺从的被她勾住脖子,压低了头。
她扬起头,吻上他的唇。
时下温度凉爽,他却燥的浑身难受,她的唇凉凉的,软软的,比冰淇淋还解渴。
谭宗明喉头滚了滚,突然很想把她按到沙发上狠狠亲她。
可惜马上要出门了。
然后就发现,沈恬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他的唇……
他浑身一僵,好像电流窜过去了。
她勾着他的脖子,认真的吻他,描摹他的唇,他实在忍无可忍了,将她揉进怀里,发了狠的回吻她。
直到沈恬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终于放过她,拉开一点距离,盯着她的眼神含着气:“就知道会敷衍我。”
沈恬脸上涨的通红,眼睛都湿漉漉的,有点没力气和他吵,干脆靠进他怀里,小手软绵绵的抱住他的腰,小声念着:“谭宗明,你现在怎么那么小气。”
不过话落,她就有点后悔了,这人是现在小气吗?
回想起那年,她也是后面才知道,他那次跟她冷战一个月,是因为知道了那晚包奕凡他俩聊到很晚,后面有一次又因为多和时慈说了两句话,就被他在车里…还有现在话里话外的酸劲,不过是因为她单位前几天中秋聚餐,散局后,在门口接她时看见了男同事小张和她说笑着出来,然后回来的路上,一路冷着脸。
想到这,沈恬突然从他怀里弹开,还没完没了了,她白了他一眼,正要转回正题,谭宗明却突然松了口,“那改天我让蒋聿之去部队里给你找一个驯养好的。”
“我喜欢德牧。”她瞬间心情大好,甜甜一笑,继续得寸进尺,“要幼崽宝宝,我自己养。”
“要求还挺多啊。”谭宗明轻挑眉,眸光荡漾,“老婆,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沈恬没好气地轻推他胳膊,“做梦!”
“各退一步,怎么样。”他摸过桌上的火机,“你养你的狗儿子,我养我的宝贝女儿。”
在她记忆里,他挺讨厌小孩,现在却什么话题都能拐到这方面。
她干脆不接话茬,扭头往屋里走。
谭宗明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笑得开怀,推开阳台门,打火点烟。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薄荷尼古丁的气味,他吹散了烟雾,想到什么,没再抽第二口,就掐灭了烟丢在烟灰缸中。
再次从衣帽间出来的沈恬,长卷发轻挽,唇畔粉润,柔色雾面伞裙贴合曼妙的腰线,脖间的澳白珍珠项链在灯下反着光。
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谭宗明,一身黑,只有腕间的鹦鹉螺白金腕表泛着冷光,他目光随着她的每一步移动。
“走吧。”她拿出手机看时间,“不然堵车的话,会迟到的。”
谭宗明替她拿过包,神色淡然,“都回去几次了,没事,我们就是吃个饭,不用陪他们聊天。”
虽然这么说,但是作为小辈规矩必须有,况且今天是重要节日。
中秋前一日,谭宗明的两位叔伯从外地抵京,四家聚齐,回来祭拜老祖宗,傅家和萧家同样如此。
后海一时云集了军政两坛的重要人物,门口停满一排排的公务车,警卫员守在门口附近轮岗巡查。
两人下车进入院内,就听见屋里热热闹闹的声响,一个到谭宗明腰间高的小男孩牵着一个只有他一半高,扎双麻花辫的小姑娘从卧室迎面走出来,女孩朝谭宗明脆生生地喊了声,“堂叔。”
男孩反转了一下鸭舌帽,礼貌规矩地打招呼,“堂叔好,姐姐好。”
辈分瞬间无形拉开。
谭宗明脸色铁青,拍了一下他的帽檐,“没大没小,这是你堂婶。”
沈恬听到这个称呼后笑得不行,“谭宗明,连小朋友都看出来了,所以你是怎么就把年纪轻轻的我拐骗到手了呢?现在吗还是可以地,等再过几年——”
想到还有小朋友在,话题不适宜,她无辜地望着他,闭了嘴,话头也恰到好处地截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