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弯腰慢慢凑近她。
最后低头,
她闭眼等着。
一秒,两秒,三秒,然而什么也没有,只等来一阵烟雾,她缓缓睁开眼,就见他将烟递到她唇边,她迟疑地接过,随后耳边传来玩味的笑声,
“我觉得不可以。”他说。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了,也对你不感兴趣了。”谭宗明抬步往浴室走,推门而入前说:“桌上的钱拿走。”
他不喜欢越界的人。
他没兴趣摆不正位置的人。
这只会让他觉得累。
陪。睡。给23W美金,他很大方,可女孩不甘心。
直到他冲澡出来,女孩还待在房间里,看起来是在等他。
谭宗明问:“还不走。”
“我不想要钱。”女孩坚定的说:
“Zephyr,我们就试试不行吗?你觉得我不好再分手也行啊。”
“哦。”
谭宗明穿上衣服,擦了擦头发,点了根烟,打开灯,扫了眼依旧坐那的女孩,最后问一遍,“不要钱是吗?”
女孩依旧故作矜持,“不要。”
她心想,实在不行再要。
然而事情和预料中不同,
谭宗明只说:“行。”
话音落下,他拉开窗帘,推开阳台门,来到桌前,咬着烟,指尖滚动密码锁,在女孩目光中,他将二十三万美金倾洒而下。
天空下起短暂的美金雨。
泳池里的人仰望着这一幕,哇呜一声欢呼起来,有人举杯旁观,有人弯腰。
谭宗明转身回到屋里,看都不看女孩一眼,大步往外走,最后撂下一句话,
“你不要有人要。”
女孩呆在那没一会,有个女服务生敲门进来,递来水和药,看着她吃下才走,她委屈的哭了,可下楼,却看见那人早已沉浸在新的快乐里。
谭宗明甚至不看她一眼。
在这里,从不缺为金钱弯腰的人,也不缺为权势爬付出灵魂的人,但,是被奴役,还是自由,全在于人有多大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