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铎!我竟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般没脸没皮了,让我们上你的船,也是你故意设计的吧?”
“你们?”陆铎眸中寒光闪烁,步步逼近黎宛,“你和章思友,已经要好到不分你我的地步了?”
“呸!你不要血口喷人!”黎宛压着嗓子怒道。
“若不是爷在码头遇到章思友,竟不知你们孤男寡女要同船而渡。”
“爷只是几个月没碰你,不代表爷死了!”
“你……”黎宛被气得眼睛冒火,“你简直龌龊!下流!我与章思友清清白白,他拿我当兄弟看!”
“他拿你当兄弟看?那你呢,你将他看做什么?”
“自然是一个一心为民、刚正不阿的好官,一个值得托付身家性命的好兄弟。”黎宛义正言辞地回答。
“哦?是么?那你证明给爷看,你说的是真的。”陆铎将黎宛逼至昏暗的墙角,一双手不安分地揽上她的细腰。
黎宛气愤交加,就要伸手去推他,藕粉小臂却被他大手死死钳制住。
“别乱动,否则吵醒了你的宝贝儿子,问我们深更半夜在做什么,你这个当爹的要如何回答?”
“陆铎,你就是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言而无信?”陆铎嗤笑道,“爷何时说过,不碰你了吗?”
“也不知是谁人口口声声说,要你的人可以,要别的不成。不知颇有君子之风的陶大人,可还记得?”
黎宛一时噎住。
这话,她确实说过。而那一夜陆铎不告而别前,也确实未做出任何不碰她承诺。
该死,陆铎安分了几个月,她竟真当他转性了!
“你欲如何?”
陆铎勾着嘴角,将黎宛的手缓缓往下拉,直到碰到滚烫的某处。
黎宛仿佛被开水烫了一遍,就要抽回手,奈何陆铎手劲太大,她压根不得动弹。
黎宛脸涨得通红,“阿煦还在睡!”
“就是因为他睡着,才放你一马,否则你以为,光用手就可以?”
“来,证明给爷看,你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黎宛心生一计,假装顺从道,“你不松开,我怎么动?”
陆铎没想到,今夜的她这般好说话。
黎宛仰起头,毫不避讳地直视陆铎。忽然,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陆铎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的手就高高扬起,随后狠狠地落在他下身某处。
饶是陆铎,也想不到她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一时竟来不及躲闪。
陆铎下身传来剧痛,登时蜷缩在原地。
黎宛得意地拍了拍手,闲适地坐到桌旁椅子上,看好戏似的看着仍在墙角强忍痛楚的某人。
陆铎从身后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找死!”
黎宛丝毫不惧怕,“太保大人别忘了,下官如今身为监察御史,若太保大人执意要夜夜翻窗骚扰下官,下官少不得要去圣上面前参太保大人一本,到时,还望太保大人勿怪。”
陆铎缓过劲儿,从背后将人一把抱坐到腿上,将她不安分的手牢牢锢在手掌之中。
黎宛拼命想从陆铎怀里挣脱出来,耳畔传来陆铎警告的声音。
“别乱动,再动今夜你别想善了。”
黎宛只得安静下来。
“你想让爷这辈子断子绝孙是不是?”
黎宛回想自己方才一时脑热干的事,也着实有些心虚,但嘴上仍不肯服输:“谁叫你动不动爬人窗户?好话我上一次就说尽了,这次我不动手,你能作记吗?”
陆铎在她耳旁幽幽叹了一口气。
“这次是爷错了,一大清早地被你勾起了火气,爷这一整日都不好过。”
黎宛没想到,陆铎这辈子还能开口跟她道歉,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