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挑逗得泪眼婆娑、淫水泛滥、主动敞开身体乞求侵犯的小妖精,他不再有任何怜惜或迟疑。
“如你所愿!”
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粗粝。紧接着,他猛地挺身!
没有丝毫温柔的试探,没有循序渐进的引导。
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顶端因为之前的摩擦而沾满了她湿滑爱液的巨物,带着一股近乎惩罚的、凶猛的力道,狠狠地、一次性地、没有任何缓冲地——贯穿了她!
“呀啊啊啊——!!!”
一声凄厉至极、几乎要划破耳膜的尖叫猛地从柴郡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这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甜腻呻吟,而是混合了被骤然撑开的锐痛、意想不到的冲击,以及被瞬间彻底填满的、近乎灭顶的强烈快感!
她的身体如同被巨锤砸中,猛地向后一撞,后脑勺甚至轻轻磕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那双水雾弥漫的碧绿眼眸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因为极致的刺激而急剧收缩,随即又涣散开来,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只留下一点点破碎的绿意。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瞬间劈开!
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娇嫩紧致的内壁被坚硬滚烫的巨物蛮横地、毫不留情地撑开、碾磨、深入,一直顶到最深处、那敏感的宫口!
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饱胀感和被彻底侵占、完全钉死在墙上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然而,那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楚,很快就被更加汹涌、更加狂暴的快感浪潮所淹没!
“嗯……啊啊啊……哈啊……好、好深……进来了……真的……进来了……啊嗯……”
尖叫声很快就转变成了破碎的、带着浓重哭腔和强烈喘息的、无比淫荡的呻吟,她不再挣扎,反而像是本能地、贪婪地接纳了这粗暴的入侵,她的身体在高潮的余韵和这崭新而强烈的刺激下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下意识地抬起,紧紧地、如同八爪鱼般缠上了指挥官的腰,仿佛要将那填满她空虚的巨物更深地、更紧地锁在自己体内!
腰肢早已开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近乎下贱的姿态轻轻摇摆、扭动,主动迎合着那贯穿自己的硬物,仿佛在乞求更多、更猛烈的撞击。
汗水、泪水和之前口交时残留的唾液混杂在一起,顺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脖颈滑落,将她胸前那对因为兴奋而硬挺的乳珠也打湿,她张着小嘴,急促地喘息着,粉嫩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颗小巧的虎牙在红唇间若隐若现,配合着她此刻媚眼如丝、神情迷乱、完全沉浸在被粗暴对待的快感中的模样,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了纯真与堕落的、极致的骚浪风情!
“啊……指挥官……好棒……就是那里……嗯啊……再、再用力一点……柴郡……柴郡还要……还要更多……啊啊……”
柴郡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用甜腻而淫荡的声音发出更加直白的渴求了,好似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只知追逐快感、被欲望彻底支配的、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妇了!
头顶的猫耳发饰随着她身体的剧烈反应疯狂地颤抖着,也在为这禁忌而激烈的交合而兴奋不已。
指挥官被柴郡那彻底臣服、淫荡入骨的哀求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粗重的喘息如同受伤的野兽,下身的动作骤然变得狂野而凶猛!
他握紧柴郡纤细的腰肢,将她柔软的臀部狠狠按向自己,然后用尽全力,开始了疾风骤雨般的、毫不留情的抽送!
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贯入她早已泥泞不堪、热情吮吸着他的湿热甬道,直捣那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
“啊!啊!啊!指挥官!好、好厉害!要、要被顶坏了……嗯啊啊啊!”
柴郡完全被这狂野的侵犯所淹没。
她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随着指挥官每一次凶狠的撞击而剧烈地摇晃、起伏。
后背在冰冷的墙壁上反复摩擦,留下一片暧昧的红痕。
她只能像菟丝花一样紧紧缠绕在指挥官身上,双腿勾得更紧,仿佛要将自己彻底揉进他的身体里。
她的呻吟早已不成调,变成了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无法抑制的浪叫。那声音甜腻、淫荡,充满了被彻底征服的欢愉和濒临极限的崩溃感。
“顶、顶到了……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把柴郡……把柴郡彻底干坏吧……啊啊……好舒服……要、要去了……又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快感所吞噬,羞耻心荡然无存。
她放浪地扭动着腰肢,主动向上挺送,用自己湿热紧致的内壁贪婪地吮吸、绞紧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嘴里不断发出各种下流又诱人的污言秽语,乞求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那双碧绿的眼眸早已彻底失神,只剩下纯粹的欲望和迷乱,媚眼如丝,眼角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生理性地不断溢出生理泪水。
指挥官感受着她体内那销魂蚀骨的紧致和湿热,以及她那放荡入骨的反应,终于也到达了极限。
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压抑了许久的粗重嘶吼,猛地将柴郡的双腿分得更开,用尽最后的力量,将自己那根因为即将爆发而更加涨大、滚烫的巨物,狠狠地、深深地凿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呃啊——!”
一股滚烫灼热的洪流,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毫无保留地、汹涌地、直接喷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