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能做的只能是紧闭着嘴唇,不让申鹤那条泥鳅般滑嫩的香舌钻机他的老嘴里。
可申鹤的舌头也十分有力,竟是强行钻开了老梁的嘴唇,直接深入他没剩多少颗的牙齿。
被这样一个年轻美丽,即便是老梁年轻时候都不敢妄想的女人这样玩弄,老梁虽说下面不能起来,但也在裤裆里稍微挣扎了起来。
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挣扎,让他内心对空的愧疚不断攀升,本以为自己已经半只脚踏进棺材了,想在死前医治更多的人,为儿孙添福,未曾想到,如今竟是被迫参与这样的腌臜之事,这让他以后如何面对妻儿子孙。
愧对医者仁心啊!!
“哦哦——”
被亲吻一阵后,申鹤一只手就摸到了老梁的裤裆上,老梁苍老的面孔抖动了起来。
“不行,不行的申鹤小姐,快把手拿开啊!”无论老梁怎么试图抓开申鹤的手,可申鹤就紧紧地握住他的老肉棒不放开。
“哈啊?老师傅说是肉棒不行,怎么还硬起来了呢?真是口是心非呢,就让我帮你弄出来吧,哈啊?”
申鹤淫香火热的气息不断地喷薄在老梁脸上,手摸了一会儿老梁的裤裆后,就迫不及待地从老梁裤子缝隙中插入,滑嫩的柔荑摸到那根微微发硬的苍老肉棒。
“嗯啊?这根鸡巴,哈啊?年轻的时候一定很勇吧,啊?”
“不要,不要再摸了,快住手!”老肉棒被摸得越舒服,老梁的心里就越感到愧疚。
片刻后,老梁感觉下体一凉,他的裤子直接被申鹤被扒了下去。
只见那根苍老的肉棒虽然变硬了,但仍然没有高高勃起的迹象,依旧下垂着。
“我帮你嗯?帮你弄出来昂?”
申鹤像是淫妓千娇百媚地凝视着老梁,蹲下身侧着头,用香唇从下身接起老梁的老肉棒,含在嘴里后把它含起来,而后就抓着老梁的大腿借力用嘴巴装填老梁的老肉棒。
“哦哦哦——不,不行,申鹤,小姐,不,不要,老人家身体不行,撑不住的,快,快住手~~”
申鹤每吸一口,老梁苍老的身体便抽一下,他面色痛苦但微微红润,正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痛并快乐着。
虽然不同于那两根粗壮的鸡巴,老梁的老肉棒上面的老人味远远比鸡巴味浓重,但申鹤却完全不介意,如痴如醉地含吸着那根老肉棒。
“呜呜呜,罪过,罪过,罪过——”
老梁不再说什么,只能被申鹤口交老肉棒,一边呼喊着罪过为自己赎罪。
看得刘达三人乐呵呵的,只有空已经失了魂一般双眼无神地看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呜么,唔唔?啾唔,啾啾,肉棒鸡巴好好七?呜么,啾唔,啾啾啾?”
“罪过,罪,罪,罪呃呃呃——”老梁的老肉棒终于在申鹤的一番折腾下流出了精液,整个人从墙上瘫软地滑下,坐在地上,口中不断呼喊着“罪过,罪过…”
申鹤直接将吞下的精液当着刘达的面吐出,而后似乎想起讨好刘达,便又朝着空的方向展示。
“哈哈哈,很好,很好,干得漂亮,快过来,像一条母狗一样爬过来,我这就把大鸡巴赏赐给你!”
“是,我马上过去?”申鹤满脸谄媚地爬向刘达所在的位置。
然后就被刘达搀扶了起来,刘达狠狠地拉开申鹤胸前两条遮住乳头的胸带,一瞬间,一双Q弹的肥骚淫奶弹了出来,巨大的乳袋肆意地摇晃着。
“真是一堆骚奶啊,旅行者没少品尝过吧?啊?”刘达揉捏住申鹤肥骚的奶子,握在手中用力地把玩着,脸埋入申鹤的乳沟中,用申鹤的奶子洗脸!
“这对肥到没有分寸的屁股就归我了。”
方俊戏谑地看了眼空,随后两只手用力的“啪嗒”一声重重地拍打在申鹤肥硕的肉臀上,一阵颤悠悠的肉浪随之滚动起来。
他的咸猪手在上面肆意地滑动起来,伴随着“沙沙沙”的皮肤摩擦声,把两片屁股的各个角落摸了个遍。
而后就趴俯在申鹤天鹅一般雪白的脖颈上,吻吸她娇嫩的肌肤。
“啊昂?”申鹤仰首舔唇,被两人玩弄的欲仙欲死,“下面也要,舔我的下面?”
刘达抬头笑了笑,朝一旁望眼欲穿地二狗笑道:“没听到吗?这个骚货下面很痒呢,还不帮她舔一舔?”
“是,老板!”
二狗兴奋地钻到申鹤的裙底,由于身高矮小的缘故,刚好可以加入,他迫不及待地拉下申鹤吊带内裤,看到那片薄润娇嫩的粉木耳,猛得一口吻住,如饮甘霖一般地吮吸起来。
那天随行看到刘达舔弄申鹤骚屄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够如愿!
好浓重的骚味,这就是极品女人的美穴吗?自己这辈子还能舔到这样美味的骚屄吗?
二狗人如其名,像是一条狗一样,舌头捋在粉嫩的肉缝上,从舌面开始舔鼓鼓的鲍肉,再到舌尖划过幼嫩的阴蒂肉芽,几乎舔过申鹤淫穴的每一寸娇嫩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