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序:“有点事情,不玩了,先下了。”
程易:“靠,谁说要打一晚上的,打一局就不打了,是不是兄弟,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比和兄弟打游戏还急!”
一直没有出声的方文安开□□言:“我知道,男人抛弃兄弟还能有什么事,下半身的事情啊。”
“………”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方文安的直觉。
江序:“……真有事,挂了。”
江序怕周明呈出什么事,没有和两人说太多,就把电话给挂了,然后顾不得其他,穿着睡衣和拖鞋就往楼下赶。
下到一楼,江序一眼就看到,坐在树下石凳子上一身酒味的男人。
路灯下,男人硬朗的脸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脖子上的领带被扯得有些皱。
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腿拉长,黑沉沉的视线直勾勾,灯光下,男人这幅模样说不出的魅惑感。
江序舔了舔下唇。
靠,不愧是卖相的,这么能勾引人。
“你来了。”周明呈抬头,黑沉沉的眼珠子映出江序身影。
“喝那么多,小心喝死你。”江序皱着眉头,将一身酒气的男人架起,往楼上走。
虽然江序也一米八,但周明呈比江序高出一个头,将人架上楼,江序累得不行。
“水。”坐在沙发上的周明呈盯着江序喊。
闻言,江序给周明呈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江序盯着男人手上那杯越喝越少的水,眉头越皱越紧。
他觉得自己有病,明明他才是出钱被伺候金主,现在倒好,他成了哪个伺候的了。
倒反天罡。
“不要了。”周明呈将水杯递了过去。
虽然江序心里很烦,但还是黑着脸将男人递过来的水杯接了过去。
心里暗想,不和醉鬼计较,不和醉鬼计较。
客厅的沙发太小,江序怕男人在沙发睡不舒服,便想要把男人架到卧室里。
谁知道他正要行动,下一秒,周明呈一个翻身,一个反手就将江序按在沙发上。
男人的动作太过于突然,江序脑子被砸得有点发懵:“靠,你干嘛,有病啊,压着我干嘛。”
周明呈双腿压住江序的大腿,脱下衣服,居高临下,压着江序乱动的肩膀,声音沉得可怕:“你说我要干什么?”
酒味很重,男人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不清情绪,有点可怕,靠,这个人醉得太厉害,都分不清谁是金主了。
谁也不知道酒鬼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江序有些慌了,用力挣扎着。
但江序着实不是周明呈的对手,他还没有来的及挣扎开来,男人那双手突然伸进腰边,动作比平时粗鲁了好几倍。
江序腰间吃痛,抓住那只在自己腰上乱动的手:“给老子放手,老子今天不做!”
周明呈却不理会江序话,拿起刚刚脱下的衬衫,将后者的双手绑了起来。
江序盯着被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这种小电影剧情他高中偷偷在被窝里面看过。
却唯独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边。
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