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老父亲全部零花钱的孝顺闺女:“……”给她就是她的了,别想让她还。
第二天一大早,不少弟子卷铺盖来了,今天一整天,演武台场次都是扶棠约的,从早到晚,一天十场,卷铺盖来能享受追更的快乐。
执事殿名正言顺开设赌局,并把赔率打在留影石上,悬在半空。甚至为了搞出花头,还有赌扶棠能胜几场的,弟子很难看见这么正规,这么有趣的赌局,顿觉赌瘾爆棚。
不少人已经开始理论分析了:“云邶是金丹后期,按照妖族同等级无敌的说法,个人战,他的赢面很大。”
“不好说,选择挑战他的都是多年老金丹,还是金丹巅峰,战斗意识和剑术掌控都比他强。”
“大家还是想不开,单打独斗可能胜不过云邶,但双人战稳赢啊!”
“不错,扶棠是金丹初期,还是刚晋升不足两个月的,肯定根基不稳,而且她是脆皮阵修,遇到跃阶战斗的剑修本就不占优势,若是两个金丹巅峰的剑修联手,基本稳盛。”
报名个人战的开始动摇了,越发觉得同样领了挑战牌的弟子眉清目秀,一看他们就是天选队友。
于是,他们主动找到扶棠,自愿组队,由单人挑战变成双人战。
扶棠自然不愿意,但看在每队多给他两万灵石组队费的条件上,她捏鼻子答应了。
扶棠:“双人战可以,但是赔率得变,我之前压个人战全胜,现在不能这么压了!”
其他人:明白明白,她没把握全胜了呗,那就好,她没把握他们就有把握了。
于是双人战的赔率从一赔五飙升到一赔十。
有人试图拉拢晏空明一起组队,晏空明是这么说的。
“云邶兄弟让我赚了500灵石,我是个讲义气的人,绝对不会趁人之危!再劝我,我和你们打,打不过我别想入选!”
其他人萎了,晏空明脑子不太好,但能打,别说他们这些普通弟子,就连内门核心弟子中的四师姐和五师兄,都未必是他对手。
要不是他心悦秦飏师姐,愿意与她一起苟在外门,剑阁核心弟子也当有他的名字。
此次主持擂台斗法的变成了钱长老,按照杜长老的话说,钱长老本就是赌局的庄家,主持斗法肯定不偏不倚。
钱长老:“你为什么不主持?我看你想偷懒。”
杜长老吹胡子:“扶棠是我看中的弟子,我要是裁判肯定偏心。”
钱长老:无言以对。
擂台战就这么开始了,钱长老赶鸭子上架,客串裁判。
演武台斗法规则大同小异,无非是不得故意伤人,点到为止,掉下演武台一方为负等。
最先上台的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哥哥钟平,弟弟钟安,全是金丹巅峰,两兄弟卯足了劲想入选百家大战出战组,对待眼前的妖族二人组万分谨慎。
钱长老宣布比试开始,兄弟二人快速拔剑,不给扶棠布阵机会,扶棠像是被吓到一样,歪歪扭扭往云邶身后藏,时不时跟不上云邶进攻的身形,露出破绽。
钟家兄弟见缝就刺,不知道是不是扶棠运气太好,每次都被惊险躲过。
围观弟子不断发出惊呼声,纷纷嚷嚷钟家兄弟加油,他们可压扶棠输了。
眼见扶棠落入下风,不少人已经做起大富大贵的美梦,能不能一举发财,就看扶棠被打的够不够惨了!
钟家兄弟也觉得自己稳赢,云邶难打,但是他要保护扶棠,这就是他的破绽,只要不给扶棠布阵的机会,他们能赢!
场外观战的越笑笑捏了把汗:“钟家兄弟太不道德了,那可是阵修,怎么能用剑刺呢!扶棠师姐都没有布阵时间了!云邶怎么不给师姐争取时间呢!”
秦飏看了眼比当事人还激动的越笑笑,好笑道:“你觉得扶棠他们会输?”
越笑笑腼腆:“那倒不会。”
虽然他们牌面上的修为看起来不占优势,但她相信喵大人的脑子。而且,她可没忘,普通阵法,扶棠不需要阵旗辅佐,而且是瞬发。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钱长老看的分明,并且对云邶刮目相看。
他记得,这孩子之前凝不出剑意,无法发挥灵剑的真正威力,现在,上弦月在他手中冰冷,荒芜,一个人对战两个金丹巅峰毫不示弱,没有半丝错漏。倒是扶棠,柔弱阵修不适合近战,此刻她躲得险象环生,甚至一脚踩空,险些掉下演武台。
见状,钟x家兄弟不再专注进攻云邶,而是抽出一人袭向扶棠,另一个人留下牵制云邶。
谁知,眼前强大剑修扑向柔弱阵修,云邶这个守护者眼睛都不眨,专注眼前的对手,剑招越发伶俐,三招之内,将人掀下演武台。
再看一旁攻向扶棠的钟安,此刻他像疯了一样,攻击一个圆球。
没错,扶棠原地坐下了,任对方狂轰乱炸,我自归然不动。